张耳听到芳菲菲的这番言论,怔怔地说了这一句。
“大耳朵,你知道生物技术公司的终极目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
张耳面对芳菲菲问题,如实回答。
“我给你讲个生物常识。”说道这里芳菲菲松开张耳,端起桌上的鸡汤,喝了一口,接着说:“正常的田鼠的寿命是四年,而辐射区的那几只田鼠的寿命已经接近十六年!”
“四倍的寿命啊!换算做人类,那就是三百多岁了啊!”,芳菲菲说到此处,呼吸紧促起来!
“我想你决定今天离开成都回皮克山,是基地那边有重大发现了吧!”
张耳看着芳菲菲说道。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
芳菲菲看来是真饿了,三口并做两口,喝完了鸡汤,把碗递给张耳,然后有些撒娇地说道:“再给我盛碗鸡汤,我就告诉你我的真名。”
张耳接过碗,转身回到厨房又盛过一碗鸡汤给芳菲菲端了过来。
芳菲菲接过鸡汤,大概有些烫,她翘着嘴轻轻吹几下,接着喝了一口,便开口说道:“最为这段时间你熬鸡汤给我喝的奖励,我现在告诉你我的真名。”
张耳被她这么撩来撩去,先前心里早就如猫抓一般,现在她决定告诉自己秘密,他反而不是那么想急切地知道了。
“我叫袁敏慧!”
芳菲菲一口把最后的鸡汤给喝完了,抹抹嘴,对张耳咧嘴一笑。
“哦!”,张耳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张耳对此平静的样子,反而弄得芳菲菲有些紧张,她问张耳一句,说:“你以前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不知道啊!”
“那你为什么不惊讶?”
“啊~~~啊~~~惊死我了!”,张耳故意装作异常吃惊,这把芳菲菲逗得咯咯直笑,像一个无忧的小女孩。
芳菲菲起身,对张耳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说罢,她朝浴室走去。
在她离开的时间里,张耳时不时会看看钟表,心里估计这火车监货员的电话是不是该打过来了。
浴室的门开了,张耳也愣住了。
面对从浴室里面出来的人,张耳支支吾吾地问道:“你......你是.....谁?菲菲吗!?”
“袁敏慧”
即使听到眼前的女子是这样回答,张耳还是不敢把她与芳菲菲联系上,这是因为眼前的女子实在是太美了。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张耳搜肠刮肚,也就《洛神赋》里面的这几句能勉强表达出她的七分美。
“别愣着了,上楼帮我拎行李!赶时间啊,大哥!”
“噢,噢。”
张耳赶忙应道,然后跟着芳菲菲上了楼。他跟着芳菲菲到了她的“闺房”外,犹豫一下,还是没有进去。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芳菲菲穿着一袭青罗裙走了出来,当他看见张耳靠着墙根蹲在地上吸烟室,差点没把自己给憋坏――最后没忍住,还是笑了出来。
听到笑声,张耳回头望去,他这一看,瞬间就沦落了,眼前的人儿实在无法用言语形容,一袭秋风吹来,撩起她的青裙,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进来吧!”
“哦!”
张耳起身随芳菲菲走进房间,他先是迟疑一下,接着说道:“那以后我是叫你芳菲菲,还是袁敏......慧呢?”
“叫我敏慧吧!”
虽是她如这般回答,张耳内心还是愿意叫她芳菲菲。
张耳拎起袁敏慧的行李箱,两人一前一后均不言语,只是往前走。走到一楼,袁敏慧恋恋不舍地打量着房间。她的每一眼,就仿佛把眼前的一切都烙印一分带走,其实她心底最不舍的还是张耳!
两人走到门外,这时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已经在别墅的小花园的篱笆外停着。张耳望见车里坐着两位一男一女穿军装的人。
篱笆内,袁慧敏停下,接过张耳手中的行李箱,然后拉起张耳的左手,轻轻把一枚黑色围棋棋子放在他的掌心,还特地摸了一下那条横在掌心的疤痕。
“也罢,这颗棋子就留给你吧!如果你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它吧。”
袁敏慧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当车子渐渐消失在张耳的视野之中时,他的眼前闪过连个人的身影。以前掌心有一条疤,现在掌心又多了一颗棋子!
秋分乍起,树木摇曳,不过未见几片枯叶落下,成都的秋来的有些晚。
张耳回望一眼,转身回到了屋内。他刚坐下,屋中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火车七点半将会到达成都,目标一切正常,报告完毕。”
张耳听罢,便挂了电话,然后他又拨出了一个电话:“今晚六点半,各就各位!”
他把电话挂掉,刚转过身,电话又响了起来。
“喂!”,张耳拿起电话说道。
“大耳朵,代舞自杀了!”
听到这话,张耳整个人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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