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尔瓦在魔法学院毕业,魔法公会的情况他还是比较了解的,虽然公会里的老怪物大多数看圣堂的神棍们不爽,但似乎也没有必要跟圣堂结下这么大的仇怨。
“作为酬答,那个年轻的神师将所知的几种厉害的神术贡献给了魔法公会,公会经过改造,把那些神术改造成为了光明系的魔法。”
阿尔瓦这才点了点头。天下乌鸦一般黑啊,这才合情合理,只有看到利益的收获,才会肯承担风险不是么?
“但不幸的是,在反出圣堂的时候,因为怨怒,他扔下了自己的徽章。此后虽然他一直在魔法公会足不出户,圣堂也拿他没有办法。但就是因为这枚徽章,圣堂日日夜夜地通过魔咒来禁锢他的灵魂。但这个神师也是几百年来杰出的人物,他综合了圣坛神术和魔法公会的魔法,另辟蹊径,开创出了一个魔法界和圣堂以前都没有涉足过的魔法领域。”
“离开圣堂三十七年后,这位当年年轻的神术师,为了拿回自己的徽章,只身来到帝都的圣堂,正面挑战圣堂教宗。”
“正面挑战......圣堂......教宗?”阿尔瓦惊讶得嘴都合拢不来,圣堂的教宗,是万千信徒仰视的存在。在这个神权与皇权并重的社会里,教宗就是帝国的教皇,可以与帝国皇帝平起平坐,甚至于圣堂在民间的受欢迎程度,比帝国更高。而且,教宗作为神在人间的代言,一直是具备着不为人所知的神秘力量。正面挑战教宗?这个找死不说,更重要的是,这是一种对神权的蔑视,对神的蔑视!阿尔瓦仿佛看见当年那个神师,沉着一张不再年轻的脸,一袭白袍,在旁人敬畏的眼神中,于帝都圣堂前拾阶而上。每一步,都踩着无尽的骄傲,每一步,都是对圣堂无穷的嘲讽......“那么最后谁赢了?”阿尔瓦震撼了,显然,骄傲的神骑士是不会来编造谎言来欺骗自己的。
“我不知道”,沃伦摇了摇头,“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至于结果,我想在圣堂里是绝对不会得知事情的真相,甚至教宗被叛教者挑战,这都是一种极大的耻辱。更何况,以圣洁的名义将普通人灭口,时刻诅咒因亲人被杀而出逃人的灵魂,这更是圣堂羞于启齿的事情。”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阿尔瓦感到很奇怪,对于圣堂来说,这种隐秘的事情固然可能在历任教宗之中口口相传,但却断然不会让沃伦这个当事人知道这些情况的。
沃伦眼睛向手中的黑宝石戒指望去:“就是那个隐秘的魔法阵。那个魔法阵要在密室的人独自留在那里七天,才能够显现出来。而圣堂的人,包括教宗,估计都没独自在密室中逗留过如此长的时间。所以,他们并不知道这个魔法阵的存在,而我,却恰好地符合了这个条件。也或许,这个魔法阵是特意留给后世跟我一样的人吧。至于那场关于挑战教宗的胜负,那个人能够在圣堂的密室之中留下了这个魔法阵给我,我猜想,就算他当时被困,教宗也是没有足够的能力杀死他的吧。这个谜底或许不是我们能够解开的,但那枚徽章,最终是被毁去了的。也就是说,他逃脱了永世被圣堂的魔咒诅咒的命运,就算是最后战死了,也终究是一种解脱。”
阿尔瓦对此表达出了极大的兴趣,尤其是对那个敢于正面挑战圣堂教宗的人。虽然他是圣堂的死仇,但如果不是绝世强者,也绝对不会不自量力到堂而皇之地去挑战教宗:“那么,你应该知道,六百年前那个年轻的神师是谁吧?”
沃伦拿着戒指的手微微抬起,眼中投射出景仰的光芒,低沉的声音说:“你既然曾经是魔法学院的学生,那么可能你会听说过这个名字。他,就是雷系魔法的始祖——文森特!”
“是他!”阿尔瓦虽然从两枚戒指的相似之处隐隐地猜到了文森特的身上,但在沃伦公布这个答案的时候,他仍然避免不了深深的震惊。“那么你的所有这些信息,都是从这个戒指中投射出来的魔法光影中得来的吗?”
沃伦点了点头,同时也示意询问:“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阿尔瓦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因为雷元素的使用殆尽,他手上的戒指又恢复了钻石一样的无色通透状态:“不知道世间的事情为什么会如此的巧合,文森特魔导师留下的戒指,碰巧我也得到了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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