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对这些本就不懂,再加上这几天开始了孕期反应,嗜睡,想吐,也没有多管。何氏更是不好意思,只躲在卧房不出来。
陆漫和几个孩子及老驸马在榆青院一直呆到傍晚,也都没有按时吃晚饭,他们在等姜展唯和何承。
日落时分,院门外一阵马蹄声响,郎舅二人终于回来了。
姜展唯大踏步地走在前头,几个孩子高兴地迎了上去。姜展唯把姜悦抱起来,摸了摸姜展魁兄妹,就看向陆漫,嘴角上扬,眼里盛满笑意。
陆漫冲姜展唯笑笑,看向何承。
何承跟在姜展唯的身后,手里的马鞭不停地挥舞着。他的脸依旧俊雅,因为赶路使脸庞如打了胭脂一样艳丽,还出了一层薄汗。为了显示粗犷,他的步子迈得比平时大得多,嘴一直抿着,故作严肃。
陆漫笑道,“弟弟会骑马了呀。啧啧,更爷们了。”
这话说得何承心花怒放,嘴也咧开笑起来,还嘴硬道,“弟弟什么时候不爷们了?”
何氏喜得不行,拉着儿子上下看着,又是帮他拍身上的灰,又是给他理头发,掏出帕子擦他脸上的汗。
何承的脸更红了,提醒道,“娘,儿子是男子汉了。”
何氏嗔道,“再是男子汉也是娘的儿子。”
何承无法,只得由着母亲爱不够的爱。
吃饭的时候,姜展唯发现陆漫吃得很少,吃几口就捂着嘴想吐,急道,“漫漫怎么了,不好吗?”
何氏说道,“漫漫这是孕期反应。”又嘱咐姜展唯道,“女人怀孩子辛苦,女婿要多体量她。”
姜展唯点头答应,又夹了一些他认为不会引起呕吐的菜给她。
饭后,几人说了一些明天的有关事宜,姜展唯几人便告辞回家。
此时漫天星光,繁星闪烁,树上的灯笼都点亮了,如一条弯弯曲曲的长龙。之前这条路少有人走,根本没有挂灯笼。由于榆青院开了道门,老驸马和陆漫经常要走这条路,才挂上了这么多的灯笼。
老小孩子和二狗走在前面笑闹着,姜展唯和陆漫走在后面低语着。姜展唯看看被杏儿扶着的陆漫,很想自己牵着她的小手。但看看前面几个老小孩子,还是强忍住了。
姜展唯说,他又把陆放荣派去外地公干了,大概一个月以后才回来。
陆放荣不在最好。若是他没皮没脸来闹事,没脸的是何氏,赵亦也会不高兴。
陆漫又问了何承的情况。
姜展唯说道,“他只跟着练半天的兵,其他时候就跟军医一起帮兄弟们看病。晚上住在我的隔壁,吃喝都跟我在一起,委屈不了他。”又说道,“我已经让柳春在镇上买了个小院子,等到装好,再把家具买好,你也怀稳了,无事时可以去那里小住,我就能天天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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