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诧异,眯着桃花眼,舌轻扫过唇角,将脸庞凑过去,邪佞道:“方才打的是左边,要不要再给右边来一巴掌?”
“混蛋!不要脸!”
唐筱然胸口剧烈起伏。
双手落在他后背,她使出全力把他朝外推着:“滚!你给我滚!”
以前结婚时,她从未给他发过脾气,不会也不敢。
离婚以后是不屑,也不愿。
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开始,她对他就是冰冷,疏离,淡漠,永远没有神色起伏。
这会儿能看到她发如此大的火气,苏正枭觉得也值。
一动不动,任由她朝外推着,享受着那样的过程,死皮赖脸的与二痞子无异。
将他推出门外,还是无法解心头只恨,她将鞋子脱掉,对着他的后脑勺直接砸过去。
准头很好,一下便命中!
鞋子正好不好的砸中苏正枭的后脑勺,他微微吃痛。
唐筱然一眼都未看,将房间门甩上。
坐进车中,苏正枭手中还提着那只鞋,放在后座,又看了一眼灯还亮着的窗户。
他手落在方向盘上,一阵细细密密的刺痛却袭来。
他眉头皱起,摊开左手。
食指与中指之间有玫瑰的刺。
肯定是刚才折断玫瑰时留上的,淡然将玫瑰刺全部都摘除,他心情很好,哼着小曲发动车子,离开。
红玫瑰的花语很是炽热,代表着求爱,更是世间唯有你和我的意思。
所以,他又怎能让那玫瑰安好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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