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1章 必须(2 / 2)

“浩,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不要名份,不要金钱,只要,你许我在你的身边!”刘芳菲说着。

刘浩拥她在自己的怀中。

“芳菲,对不起,也许一开始,我就不该去给你希望,其实,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你是个可爱的女人,会有人比我更适合你,更会去疼你!”刘浩说。

刘芳菲抬起头来,看着刘浩的脸,她伸出手来,捧住他的脸。

她要吻他,她希望自己还有让他留恋的东西,哪怕是**。

刘浩的脸下意识的躲开。

然后,他们互相看着,刘浩的眼中有着歉意,刘芳菲自嘲的笑了笑。

“我知道了,刘少,真的不可以了,是吗?”刘芳菲说着,不等刘浩回答,她便站起身来。

“我来这里,也不过是孤注一掷,输便也是输了,再见,刘少!”刘芳菲几步的走到门边去。

回过头来,她的唇边扬起一抹微笑,她的脸,一如初见的美,无暇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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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金影奖颁奖礼。

最佳女主角的竞争在中天的刘芳菲与北海的复出女星戴莉莉间。

《离婚》与《绮梦》同是女性电影。

题材类似,两个女星都很到位的演出。网上的票选结果也是奇虎相当。

红地毯,一直铺到那礼台之上。

戴莉莉早已经是三影后的身价。

相比之下,刘芳菲要单薄些。

尤其是当她一个人踏上红地毯时,所有的人都在吃惊,之前,人们都在猜测,是谁挽着她的手出现。

刘浩?项斯诺?还是简俊哲。

可是,她竟一个人走下车来。

深红色的晚礼装,领口与袖口的处理是很中式的。

后背是大片的缕空。

曳地的长裙摆,随着腿型而婀娜,一边高高的分叉,显得她的一双*,更为修长,引人遐想。

头上一顶小圆帽,前面有着一张网纹,挡住了她的半边脸,露出一张娇艳的唇。

原来,那短短的路,红地毯的路,她却走了这么久,从十八岁的初入道,到现在,竟有十个年头。

二十八岁,在别人也许还是年轻。在她,却是沧桑。

刘芳菲独自一人走在应该是她最辉煌的路上。

她美丽,她骄傲,同时,她也不堪,她也孤单。

眼前闪过,那些疯狂的影迷,她的名字在他们的口中流传。

那些闪光灯的照射,已经不像最初那样让她兴奋,她早已习惯了活在众人的膜拜中。

刘芳菲笑着,她的唇边的笑,美艳的,让人惊心。

最后结果公布时,刘芳菲是本年度的最佳女主角。

她竟一点也不吃惊,仿佛早就已经料到了一样。

她走到台上去。

“谢谢为这部戏作出努力的,所有台前慕后的同仁!”她说着。

“谢谢一直关爱我的影迷,是你们给我勇气,让我一直站到了这里!”她说。

“还要谢谢一个人,他让我找到我自己!”她接着说。

刘浩听到此,他看向她,离得并不远,他看到她眼中虚无的笑意。

刘浩不想,自己再见到的,竟是刘芳菲的尸体。

一家酒店内,那间客房的门把手上还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

刘浩坐在地板上,刚刚他同保安人员一起,合力撞开了门,然后,就看到床上的刘芳菲,那样的安逸。

他一步步的走近来,看到她合着眼的脸,那样的平静,想着她还在前天的夜里,在自己的怀中,失声的痛苦,她的颤抖,她的失控,仿佛还是昨天的事。

那保安惊叫了声,吓得后退,过后,听到他在打电话报警。

刘浩呆呆的坐在地板上,他的手摸到刘芳菲的手上,冰冰的,一点暖意也没有。

那曾经在他的怀中妩媚,在暗夜里绽放的玫瑰,此时,已经冰冷的躺在那里。

她的脸,还是美的,如一尊玉像,泛着圣洁的光泽。

是的,圣洁,这个在媒体的毁誉下,早已是狼狈不堪的女子,此时,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染尘埃的。

她是吃了药的,那空瓶放在床边柜上。药瓶下还有一张纸,刘浩无力去动。

很快的,听到有人走进来。

有人扶开了他。

刘浩看到他们在探她的鼻息,然后,放她到单架上,她的脸,慢慢的被一层白布遮住。

“啊!不!”他扑上去。

却被拉开。

“你是第一个见到她的尸体的人?”警官在问。

刘浩点头。

“一会儿,麻烦你同我们去做笔录!”警官在说着。

刘浩呆呆的看着他们抬走了刘芳菲。

刘浩侧过脸,看到,化妆镜上,一整面的玻璃,有唇膏画下的,一个大大的心,只是,中间,分裂开,红红的,如一道伤痕,触目惊心。

刘浩终于镇定下来,走出房间,不想,走廊里站满了记者,他们的消息是这样的快。

“刘少,您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

“刘少,她一直是您的情人,她的死,是不是与您有关呢?”

“刘少,她刚刚获奖,她的死,是怎么回事?”

“刘少……”

围攻着他的,是一些没有同情心的,只想把现实更血淋淋的揭开的人。

他被他们拥着,无意识的随他们的拥挤而动着脚步,他看上去,更似一个木偶人。

正在这时,有人拽过他的胳膊,他回过头去看,是叶素素。

她不是一个人。

那些随行来的同事,把记者挡住。

叶素素带着他走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房门在他们的身后关上。

外面那样的乱,只一道门,似隔开了一个纷纷的世界。

“你没事吧!”叶素素说:“我刚接到消息……”

不等她说完,就被刘浩抱在怀中。

她听到他哽咽的说着:“我该有警觉的,她去找过我,原来,她是向我去摊牌,都是我的错,该死的是我!”

叶素素感觉他就像是个小孩子,那样恐惧,他的身子在发抖。

叶素素不知道该怎么去劝慰他,她也无法平静下去。

门外面似乎静了下去,也许是警局的人把那些记者都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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