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教室一片寂静,欧丽安娜有些吃惊的张着嘴,她茫然的四下望去,却捕捉到了远处的角落,一个女孩眼中闪烁着的莫名的光。
…………
特里劳妮和斯特拉顿,原本的一个家族,像极了不灭之火却又要比它厉害的多的火焰,无论是预言球里还是族谱上都被未知力量刻意抹去的名字。
这种可怕的既视感让布兰迪的心很别扭的往下一沉,如果说有谁能让整个世界都无法记起他的名字,那只会是建立起七封印宝库的那个人布兰迪很清楚地记得第一印房间里的那些失去了名字的纪念品,也很清楚地记得那块与众不同的,用木头雕出来的奖牌。
唯一一块,没有被抹去信息的奖牌“给我最亲爱的儿子,以纪念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漂浮咒珍妮斯特劳妮”
这一切都像发生在昨天那样。
而且斯特劳妮……斯特拉顿和特里劳妮……在音节上实在是太巧合了些。
可如果说斯特劳妮就是原本先知家族的姓氏,那从未知晓名字的男孩为什么不把这块奖牌也一并抹消呢?这样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就像是刻意的想让宝库的探索者发现一样。
他到底想让我在那片坟场里做什么呢?
下课后,婉拒了凯蒂共进午餐的邀请,布兰迪在拥挤的人群中随波逐流的移动着,真是邪门,来到布斯巴顿才几天的时间,自己身上就仿佛一下压上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会和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已经开始感觉到喘不过气来了。
还是说,将自己的遭遇和其他人分享一下会更轻松一些?
“啧……我们怎么没有一个这样上课的老师。”听布兰迪大概讲了一下今天的遭遇,安娜似乎满肚子怨气,她不忿地给自己面前的牛扒上抹着鹅肝酱,劲道大的连刀子都被压弯了。“一个魔文词缀翻来覆去的都讲了半个月,耳朵听得都要起茧子了!”
奥黛丽坐在她的旁边,她帮安娜盛了满满一碗洋葱汤,笑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她在笑什么?”布兰迪问道,在他的记忆里,能有奥黛丽这样的耐心和好脾气的人除了卢娜之外大概再数不出来了,至少换做布兰迪坐在一旁看着旁边两个人巴拉巴拉地说着自己一个词都听不懂的内容,时间长了肯定会被烦死的。
不过,卢娜那个可不太一定会是有耐心的表现也有可能是在观察骚扰虻的生态。她会认为这两个胡说八道的家伙是被这种看不见得虫子飞进耳朵里了。
安娜没好气地看了奥黛丽一眼,嘴里嘟囔了几句。
“哦,奥黛丽的话是在取笑我今天晚上要被教授关禁闭的事…她和我一起选修了今年的魔法创伤紧急处理课程。那个刚从卡尔瓦多斯魔法伤病医院被赶出来的老蜈蚣一直对丢掉医院工作的事情耿耿于怀,总是想方设法的拿学生们出气,这次关我禁闭的理由居然是在课上面看闲书。”说着,安娜看上去愤慨极了。“我当时脑袋里是进了多少水才会去选他的课啊。”
“不是,安娜,上课看闲书这种行为放在我们那也一样会被关禁闭啊?”
“哈!什么叫闲书!这可是霍格沃茨的官方指定教材,里面有很多针对特殊伤势的处理策略,是非常优秀的参考书好不?”她不服气的昂着脖子,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母鸡。在书包里面一阵翻找,然后将一本精装的大书掏了出来。布兰迪只是瞄了一眼封面,便尴尬地发现自己还真没办法辩驳安娜的说法。
彩色的封面上,洛哈特教授正兴致勃勃地对布兰迪做着鬼脸。
这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是指定教材……
“没想到你人在布斯巴顿,居然还能对英国那边的事情这么了解……”布兰迪艰难地咽下一块熏肉,又喝了一口南瓜汁清了清嗓子。“《与蛇怪钻水管的日子可是洛哈特的新书,好像也就是几周前才开始公开发售的吧,而且价格还不便宜。”
“嗯哼~我家就住在伦敦,没想到吧。”安娜晃着手里的书本,得意洋洋地说,“我可是个地地道道的英国人,当然要关心英国那边发生的事情啦。别说是丽痕书店那里的新书了,我还有订《预言家日报的月刊呢至于为什么不直接订日报……我二年级的时候有尝试过,头天的新闻等送到我这基本上都是两天以后也就算了。关键是路途这么远,猫头鹰邮差们都不太喜欢跑长途,每次飞过来都会啄的我满头包……”<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