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死道友不死贫道(2 / 2)

她转身瞅准追上来的人,用力甩出四个石子,其中一个石子,正中跑在前面一人的鼻梁,而且还镶嵌在了上面。后面的那个眼镜男特别机灵,一个闪身正好躲在了前面人的身后,也躲过了被击中的命运。把死道友不死贫道表现得淋漓尽致。

就看到前面的男子手中的砍刀掉在了地上,双手捂脸哀嚎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张婉茹没有丝毫耽搁,迈开两条大长腿,很快就来到他们的面前,就在眼镜男看向同伴愣怔的瞬间,一只带着劲风的拳头,结结实实地击在他的脸上,眼镜男立刻就与同伴一样双手捂住脸嚎叫起来,因为他立马就是满脸桃花开,鼻子嘴里鲜血流淌。

张婉茹对他也格外的照顾,出拳力道猛准狠,再加上跑过来的惯力,直接使他以后仰的姿势倒了下去。我们的张大小姐真的发怒了,丝毫也不敢怠慢,直接上前瞬速地把两人的胳膊卸脱臼。使两人惨嚎声都变了调,就像森林的狼嚎。

张婉茹看向去拿背包的两人,其中一人已经拿到了。另一人听到同伴的呼救声正快速返回。抢到背包那人,正喜滋滋地想打开看看自己的战利品,听到公路上两人狼嚎般的惨叫声及时住了手,也快速地往回跑。

当他们跑到水沟前,看到自己同伴都已经痛苦地躺在了地上,面前的女人丝毫无损,还非常瘆人的眼神看向自己两人。他们两人头皮发麻,就像被一只猛兽死死盯上了似的,激灵灵打了个寒战。疾走向上前,准备跳过水沟的脚步也停顿了下来。

而后两人对视了一眼,各自的眼神都看向了背包,好像在用眼神交流,是战,还是逃?面对这个女人的强悍,想以自己两人之力挽回败局是不可能,反正已经得到战利品。

此时公路上迎面开来了一辆小轿车,大老远就看到这里的一场火拼,停住车用极快的速度调转方向,开跑了。

张婉茹感看到此时雨越下越大,也不想再与他们周旋,尽快速战速决离开此地。

她已经看出两人想撇下同伴逃跑,真要是那样自己还真的追不上他们。为了引诱他们过来,装作害怕的样子,怯怯地往后倒退了几步。

两人以为张婉茹真的怕了他们,迅速地越过路边的水沟朝着张婉茹扑来。张婉茹不但他们靠近,瞬速甩出两个石子,其中一个石子正中跑在前面的男子举刀的手腕,而那个死抓着背包的男子,还想着发财梦呢,结果其中一颗石子镶嵌在她的左眼里,这次真的悲催了。

一声惨嚎冲破雨幕,传向了远方,就像杀猪嚎叫声不绝于耳,手里的背包也落在了地上。

张婉茹全然不在意,几个闪身就来到惊恐呆傻的那人身边,一击手掌砍,直接把他击晕。随后就是猛踹了几脚,发泄了一下心中怒气。

张婉茹也不再理会,那个被击中眼睛的人在地上疼得打滚,拿出手机把现场和四个人的脸全都拍了照,随后又来到眼镜男的身边。

蹲下身子,冷冷地问:“你是不是左撇子。”

眼镜男看着张婉茹就像一个魔鬼,吓得他直打哆嗦,急忙怯怯地回答:“不是。”

张婉茹拿起路边的两块石头,把他的右手死死地抓住按在石头上,用另一块石头使劲砸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不顾眼镜男的哀嚎,砸了五下后,那双手已经血肉模糊,露出惨惨的白骨。

张婉茹恶狠狠地说:“我告诉过你,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你偏不听。这些人都是你叫来的吧?今后你就是左撇子了,回去练习左手,再去溜门撬锁吧。”

张婉茹起身,走到挡在自己车子前面的那辆桑塔纳旁,打开车门,车钥匙还插在上面,找了一块石头放在了加油门的脚踏上,发动了车后,车子开进了水沟里。

张婉茹逐一在四人身上翻了翻,找出了四部手机,其余什么也没有拿。

她把其中的三部手机在路边用石头砸碎,取出里面的芯片收起来。

把剩下的一部手机,在眼镜男面前晃了晃,说道:“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来追我,这是你们自找的,你们还得感谢本大小姐心地太善良。没办法,因为我是个好人。你们如果再找我的麻烦,我会从你们的手机里,找出你们的地址,不介意逐一登门拜访。”

眼镜男和另外一人两只胳膊都被卸脱臼,使不上力道站起来,躺在地上惊恐地问:“你,你想怎么样?”

“我想饶过你们。没办法,我不想杀人,如果惹怒了我,我也不介意送你们一程。我要离开了,这部手机,我会放在前面的路边,希望你们尽快去寻找,而后打电话叫救护车,你们如果得不到及时治疗,可能都会留下遗憾的。拜拜!”

张婉茹说完上车后发动开离,开出离他们有二百米后,打开车窗把手机丢到了路边。加大油门继续往前开去

当车子将要上国道以前,停下车,把遮挡在车牌上永结同心的条幅撒了下来。想到公安局能根据手机定位找到自己,就把三个手机芯片也丢在了路边。

没有按原计划开往清城,而是上了国道后,朝着凤城的方向开去。

在翌日凌晨四点钟时,我们张大小姐来回行程一千多公里,两天多的时间段的历险,终于画上了句号。

回到家。为了不惊动家人,她进屋后换上拖鞋,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的卧室,啥也不管了,倒在床上盖上被子,蒙头大睡。

张婉茹一觉睡到下午,婆婆给她准备好了饭菜,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吃得很香。

笑着说:“别着急,慢点吃。我知道回来时已经是下半夜了。所以没让孩子们打扰你。这两天很辛苦吗?精神这么不好。”

张婉茹急忙掩饰地笑着说:“是,有点辛苦,我开了大半夜的车。”

王云急忙给她又热了杯牛奶放在面,说道:“吃完去冲个凉,再回房间补一觉。晚上开车更辛苦。”

在第三的清晨,张婉茹就像一个乖宝宝好学生一样,跑到公园,见到了陈老。

陈老沉着脸,问道:“是不是总是练不好,不好意思来见我,都过去了一个多月了。”

张婉茹二话没说,从上衣口袋里捏出两个石子,朝着前方十几米的枫树甩去。就看到两个石子牢牢地镶嵌进了树干里。

而后得意洋洋地笑着说:“嘿嘿,已经大功告成。”

老人嘴角微翘,欲言又止。

张婉茹把自己的历险记,向老人讲述了一遍,唯独把卖金条,换成大笔现金。才把故事圆了过来。

陈老听后震惊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而后说道:“你千万别自满,离高手还差得远呢。你刚才说本想打那人的嘴巴,却打在了他的鼻梁上,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张婉茹笑嘻嘻地说:“我打静止目标还可以,就是移动的没有把握。”

“没错,你今后就练习大飞鸟吧。一定想想目标的移动速度与方位才行。我们人类是用两条腿走路,但是身子会随着双腿的迈步,不会是标准的一条直线,而是稍有偏差。而飞鸟飞行是一条直线,就得根据它飞行速度,瞄准它的前方才行。”

“是,我这段时间也在琢磨此事。”

张婉茹把手伸出来让老人瞧瞧。而后说:“我这段时间非常忙,可是每天都抽出好几个小时练习,你看,我的手都练出茧子来了。”

陈老看着她好像有点委屈的样子,直接忽视,说道:“你这次遇到的那人是个小偷中的高手。小偷是很可恶,他们也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不但手法娴熟,还是心理学方面的专家。他们站在人群中,打眼一看就能分辨出人们的职业,爱好,生活状况与性格。你真把他的手砸烂了?”

“是,他实在可恨,我都饶恕他了,还纠结同伙来追杀我。我这次对他们都惩戒了一番,恐怕没有几个月很难出门。”

陈老在心里暗暗为这个丫头出手狠辣而担心,没想到,她还有如此暴虐的一面。也不得不佩服,她面对强敌毫不退缩的胆量与机智。

时间一转眼过去了一周。

这天中午,张婉茹躺在床上目光停留在壁橱的密室方向。心想,自己可以说已经身手不凡了。只拿出六根金条去出售,就招惹了这么多狠人。假如自己的先辈们拿出金条去出售,还说不定会是怎样呢?

财宝是好东西,也伴随着邪恶。只有用自己的汗水挣到的财富才是最宝贵的,因为它是用自己的血汗洗涤过的劳动成果。

算了,自己还是别打财宝的主意了。放在家里也是一块心病,等带到省城存到银行的保险柜里去。

打定了主意就尽快行动起来,她下楼提上来了一个旅行箱和几块布回到卧室锁上门后。打开密室,把两个宝盒拿出来,金条用布包好,放进了旅行箱里。又把另一个箱子里的盒子塞进了一个较大的背包里。

最后只剩下那个画卷。

她犹豫了再三还是想打开看看,听说现在字画非常值钱,如果把它们卖出去也能筹集一部分资金。再说字画自己也不懂,别再保管不当全都费喽。还是卖给懂画,会保存的有缘人比较稳当。

她把油纸一层层地打开,看到里面是用丝绸包裹两层,而后又是用宣纸包裹了两层。她在心里想,能如此收藏绝对是真品中的珍品。不知道,一旦打开后还能保持原样吗?

她把画卷逐一展开,看到共有三幅画,一幅字。

张婉茹把三幅画看过后觉得没什么奇特的,就是画得比较逼真而已。也没怎么去理会,却是被那幅书法吸引住了。

她记得上小学时,自己也曾临摹过毛笔字。上兴趣课时,跟着老师临摹正楷。爸爸看到自己写得挺好,就去买了字帖,上面就是这种瘦金体。

她看到落款后惊喜无比,这幅字原来是宋徽宗的《怪石诗帖》不知是不是真品,就是他随意的练笔,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他运笔飘忽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转折处明显见着藏峰,露峰与提顿的痕迹,风格相当独特。

她认为宋徽宗是个不称职的皇上,但是却是个书法大家,“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就是出自他之口。

她越看越喜欢,想把这幅字永远保留下来,就留作传家宝,以后传给自己的儿子。瞥了一眼那三幅画,也没有欣赏的心思,把它们恢复原样,藏进了密室。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年春节过后带着孩子去纪玉清家拜访,就把这三幅画也带过去,让纪爷爷看看真伪后想办法卖出去。

这天,纪玉清打来电话,告诉她钢铁集团的宿舍楼正在安装太阳能,希望她过去盯着点。

张婉茹把那个装了宝物的旅行箱放进了车里,开车朝着省城进发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