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娘见大姐与老娘都没言语,更来了劲,一指樱宝:“自家大哥不帮扶,却养个不知道爹娘的野种,大姐你可真是有钱没处使……”
话音未落,许秋娘的脸上已经挨了春娘一个大巴掌。
春娘面如寒霜,冷冷道:“秋娘,我告诉你,再敢说我家宝儿这样那样,以后咱两家就不要来往了!”
“你打我?”许秋娘捂住半边脸,不可置信地瞪着大姐,“就为了个捡来的野……丫头,你敢打我?”
“我再说一句,樱宝是我亲闺女,你骂她就是骂我,我还打不得你了?”春娘一直忍让这个唯一的妹妹,没想到她越来越不拿自己这个大姐当回事。
前几年奚落自己不能生养,说自己上辈子肯定做了什么孽,所以今生注定没子嗣。
现在她没得说嘴了,就在言语上各种打击自己,以显示她的优越。
春娘不懂,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唯一的妹妹这么对待自己。
捂着脸的许秋娘望望老娘,见老娘扭头不看她,忍不住哇地大哭起来,转身跑出屋子。
许老娘气的咬牙,“这个死妮子就是嘴臭,这辈子改不了了!”
春娘也不得劲,大过年的姐妹俩闹成这样,没得让旁人耻笑。
姜三郎掀帘子进来,问:“怎么回事?”
“没啥事。”春娘不敢在丈夫面前提这茬,就说:“正好你来了,把筐里的东西分一分,咱们这就给舅舅送去。”
“哦。”姜三郎答应一句,与妻子分好礼品,牵着樱宝与两个儿子去两个舅舅家送礼拜年。
两位舅舅家离许家不远,走一刻钟就到了。
送了礼拜了年,俩舅舅要留饭,被春娘婉拒,于是一家五口又回到许大哥家。
许秋娘竟也没走,冷着脸坐在大桌旁。
“大丫摆桌子。”许大嫂见大姑子一家回来,在灶房叫闺女收拾桌子上菜。
大丫应一声,抱一摞碗筷摆在桌上。
许大拉姜三郎上桌,又去叫二妹夫钱九也过来坐席。
钱九脸色很臭,目光扫过姜三郎很是不善。
这顿饭吃的压抑,姜三郎陪大舅哥喝两盅就不肯再喝。
那钱九却一直喝个不停,直喝得满脸通红,嘴角泛起白沫。
“你!敢瞧不起…我?”
钱九忽然一拍桌子,指着姜三郎开始大骂,“不…就是…有俩臭钱吗!你敢…瞧不起我?”
姜三郎根本不理这人,几口扒完饭就站起身,对春娘道:“咱们回去吧。”
春娘点点头,牵着早就吃完饭的儿女小手。
钱九也站起身,歪歪扭扭走过来,被许大一把拽住,“二妹夫你做啥?”
“不要…管我!”钱九猛地甩开大舅哥,指着姜三郎道:“要不是…你!我与春娘…”
“住口!”姜三郎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在钱九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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