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玄琢磨道:“或者岐山是不是干脆已经将白家给卖了,让白家来当这死士,自己好拖延时间。这么看的话,不管谁赢,白家是必输的局面啊。我要是白翰林,就直接缴械投降了,这还打个啥?”
“岐山之于白翰林,就好比你之于教会。你觉得呢?”陆阳铭促狭的笑着。
吴玄顿时不吭声了。
接着陆阳铭又说道:“而且我觉得岐山已经醒来了,而且知道了很多事情。我们当时前往韩家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你还记得么?我一直觉得有人的目光在窥视着我们。我一直想不通到底是谁,不过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就是岐山的真身。”
“好家伙,个个都是藏着掖着。”
吴玄看了一眼自己肩头的伤口,也开始为自己觉得有些不值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但是白家和南宫势力似乎只是对峙着,双方都没有动手。
南宫月似乎一直在等待着,揣摩着什么。
她和岐山之间的联系并没有完全断掉,作为曾经的道侣,又拥有着同样一脉古神的血液,所以她在这么近距离的情况下,是能够感受到岐山的。
可是南宫月依然没有感受到。
她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是岐山出了问题,白家只不过是在装腔作势。或者这是白家和岐山的阴谋,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千年的仇恨,她筹划了几百年,每一步都走得胆战心惊,小心翼翼,自然不想在这个关头露出什么破绽,或者给对方机会,所以她必须再三的审时度势。
但是……
南宫月依然是低估了自己作为女人,那汹涌的情感。
每当想到往事,她便是钻心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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