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哄笑的护教军将士,也赶紧收住了笑声。
没过多久,参谋司的冂格里钦就领着数位官吏走了过来。先是与蔑儿乞颜见了一礼,便来到河岸前道:“国主有令。只准和谈特使过来。其它闲杂人等,都不准踏上河岸。”。
阿敏已预料到呼罗珊会来个下马威,便瞧了瞧身旁的阿里·希尔乌德,应声道:“和谈之人有二,可否一起过来?”。
冂格里钦看了看,便应声道:“那就请特使上岸吧!”,
于是阿敏和阿里·希尔乌德乘着从附近搜罗过来的橡皮筏子,慢慢划向护教军这边。也是此时河流已进入枯水期,因而河水并不湍急。否则的话,他们过来还是没那么容易的。
再跨过裸露的浅滩,他们二人便被带到冂格里钦跟前。河对岸的花拉子模骑兵看着,慢慢分出一人,回去给摩诃末报信了。
这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阿敏和阿里·希尔乌德才来到李承绩的营帐。期间经过护教军的营帐区时,他们心里都不自觉的有些沉重,因为和花拉子模乱糟糟的营帐区相比,护教军的营帐区异常的井然有序。
而且也没有浓重的粪臭与尿骚味儿,空气异常清新。
另外每个营帐都隔着一定的距离!即便起了大火,也难以全部引燃。再加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促使整个营区都保持在最高警戒状态。
“花拉子模阿敏·莫尕别里(阿里·希尔乌德)拜见国主。”,阿敏和希尔乌德见礼道。
“你们果真要和谈?”,李承绩端坐在上首,一派威仪道。
“花拉子模愿为呼罗珊藩属,永镇藩篱,任上国驱使。”,阿敏应声道。
李承绩心下咦了一声,出声道:“藩属?你们花拉子模愿尊呼罗珊为上国?”。
阿敏面上显出几分恭敬,应声道:“呼罗珊国应天命而生,国主又有真主护佑。我花拉子模苏丹自认非雄主,愿尊真主之命。奉呼罗珊为上国,甘为驱使。”。
听着这番吹捧之语,李承绩心里跟明镜似的。不可能因为阿敏这些话,就对花拉子模放松警惕。
便不置可否道:“和谈之事你就和冂格里钦谈吧!他的意思,便是本王的意思。”。
说罢,冂格里钦就走上前,让他们先跟着参谋司的官员下去。
随后等帐中再无他人,才对李承绩道:“国主,和谈之事,不知有何示下?”。
李承绩想了想,应声道:“你先试探他们的真伪吧。若是花拉子模果真和谈,那让出钦察草原。并且留下一半兵马,去信德郡充边。”
冂格里钦跟着李承绩的时间不短,马上明白他的意思。就连忙应了下来,下去与阿敏等人周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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