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恕罪!”,亲卫跪在地上,有些犹豫的看了李承祯一眼。
“嗯?”,
“高--高-高将军来了!”,亲卫见李承祯面显疑惑,有些怯怯的解释道。
话音刚落,帘子就被人从外掀开。便见副帅高逸只身走了进来。
“末将以为,当前守城要紧。便知会一干军将,不必前来赴会了。”。高逸神色平静的说着,听在李承祯耳里,却犹如惊天霹雳一般。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以下犯上?”,说话时,李承祯的嘴巴都在哆嗦。
“军中大事,末将最清楚不过。殿下若有不明,旦可相问。”,李承祯依旧神色平静。
“你知道,我要说的不是此事!”,为调兵北上,他才急着召集诸位将领。好拿出父皇的圣命,点齐兵马,驰援克夷门。
“末将明白。只是国难当头,请恕末将不敢从命。”,
太子气结!闭目了一会儿,才睁开眼,冷声道:“高将军!抗命不违形同谋逆!若日后追究起来,你可不要后悔。”。
“此事乃末将一力做主,与殿下无关。”,说到这里,他又站起身来,冲着左右道:“传我军令!北夷奸细混入帅帐,重伤太子。即刻封锁全营,捉拿奸细。”。
知道这意味什么,太子面上冷得可怕。
“这些日子,就烦请太子好好在营中养伤。”,高逸行了一礼,就快步出了帅帐。
随即大批高逸的亲兵,将刺史府团团围住。无论是谁,要想进入刺史府,都必须得到高逸的准许。同时以搜捕奸细之名,将军中要职,都替换成自己的亲信。
如此,整支擒生军都被高逸牢牢掌控。
而在城外,蒙军大营。一干蒙古将领,都围坐在中军大营内。
“大汗!夏人近些日子,一直未有异动。莫非,城中还未接到北边的消息?”,千户长哲别,疑声说道。此次攻夏,蒙古各部,是全军出动。为的,是一战而荡平夏国。
因而分兵作战,一南一北,好叫夏国李氏无处可逃。
只是按照计划,如今凉州城内,应该得知了北边的消息。
但是奇怪的是!克夷门遇险已经有些日子了!凉州城内,却一直没有动静。
这让蒙军一干人等,着实有些想不明白。
“可能是夏人故作姿态。中原有言,敌不动,我不动。他们肯定收到我们故意放入城中的信鸽,但却故意按兵不动。”,耶律阿海闻言,出声分析道。
在领兵作战一事上,他是不如蒙古四杰和四敖。但对中原的了解,却是军中其他将领比不上的。即便夏国之地,只算得上中原的边角。
但夏国通行汉人礼法,算得上中原的一部分。
之前夏国国主派往凉州的信使和信鸽,就被他们缴获。因而调遣三万兵马北上的消息,他们早就知晓。
只是等着等着,城中却没有半分异动。倒有些捉摸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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