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不管你之前是怎么看我的!我徐正国,既然让你进了这扇门,绝对不会就让你这么容易走了!你打我耳光就想走?!你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是不是!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徐总喝醉了酒,手上力气大的吓人。
厉雨妃竟一时挣脱不得,她咬牙切齿,警告了一句:“放开!!”
徐总:“不妨!你凭什么命令我!”
厉雨妃久经生意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泼皮无赖,羞恼地涨红了脸:“给我松手!你不松,别怪我不客气了!”
徐总却开始满嘴荤话:“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呢?生意是谈不成了,但我们可以玩玩别的……”
他话音刚落,突然——
一杯白兰地迎头从他颅顶浇下。
酒水漫进了眼中,刺得眼睛生疼。
徐总松开手,捂着眼睛倒撤几大步:“啊……”
厉雨妃立刻抽身而退,保持距离,转头望去,容凌站在她伸手,一手托住了她的后腰,另一只手,还紧握着一只倒空的酒杯。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看向徐总,等到他回过神来,才意识到,他做了什么。
张总怒不可遏地起身,来不及去搀扶徐总,指着容凌怒骂道:“你干什么!”
容凌:“他没听到吗?她让他‘放手’。”
张总:“我不是叫你别管闲事!”
容凌随手将空酒杯朝着他脸上砸了过去。
两个女公关吓得尖叫了起来。
门外的安保立刻破门而入:“什么事!?”
厉雨妃立刻冷静下来,指着徐总和张总道:“没看到这两位老总醉得不轻了吗?把人抬走。”
安保再看看满地狼藉,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见是厉雨妃发话,他们没多说什么,立刻去搀人。
张总刚被搀起来,就指着容凌的鼻子怒骂道:“把这个小畜生抓起来!他敢拿酒杯砸我!”
安保看向容凌。
厉雨妃一手提起挎包,一手护住容凌:“他喝醉了,在说胡话。你们照顾好他,其他事少管!”
说完,她拉着容凌要走。
容凌:“等一下。”
他随手将桌上的现金抄进口袋,这才离开了包厢。
……
包厢外。
厉雨妃阔步走在前面。
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踩击的声音,清脆有力。
容凌紧跟身后,从他的角度,隐隐约约,看到厉雨妃隐忍泛红的眼眶。
她拧了拧眉,鼻尖有些红红的,一时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什么。
直到走到门口,车子开到她面前。
厉雨妃才恢复了平静。
她转过身,看向容凌:“你怎么回家?我送你,还是?”
容凌道:“你可以松开我的手了吗。”
厉雨妃低头,才看到……她一直抓着他之前骨折的手。
半个月了,虽然固定板拆除了,但他的伤处还没有完全恢复。
她一路上走的那么快,握得那么用力,疼得厉害。
他却隐忍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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