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盈落地的齐香蝶从地上站起,手指一抖,一声细微的齿轮转动声从腕甲传出,银白‘色’的袖剑随之收入腕甲,袖剑上并没有带上一点血迹,可知她挥动袖剑割破珑英的脖子的度之快。
“齐姑娘你这是何意?”把刀收起的周大人皱起眉头问道。
“给予应死之人痛快,也是一种仁慈。”齐香蝶说道。这时,一阵风吹来,她用手按住垂于脸边的长发,及腰的长发在风飘飘洒洒,说道:“即使她被你们活抓回去,以她的罪状一一算下,也就只有死。既然都是死,为何就不能给她一个痛快呢?非要抓她回去折磨一轮然后挑个良辰吉日押着被你们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山贼头游街示众,让人把臭‘鸡’蛋烂菜在她身上‘乱’砸一通后再押往刑场用极刑杀掉?”然后说道:“给予应死之人残忍,也是内心的堕落。给予应死之人最后的仁慈,也是对应死之人最后的尊重。”
说完后用手把珑英的眼脸合上,和白翔冰一起把珑英的尸体带了下山。
没了领头人,即使这群山贼有着媲美正规军的武力值和装备,但也只是乌合之众,这些正规军完全可以打赢她们,这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了。
夕阳西下,正是一天‘阴’阳‘交’替的时候。
在无人的荒野,白翔冰筑起一个隔绝他人的结界,当结界展开时,他和齐香蝶也消失在这片荒野上。万事俱备后从魔石取出一具冰棺,一名紧闭双目的‘女’子正躺在冰棺里的垫子上。
冰棺在白翔冰的控制下开始融化,棺盖在他的‘操’控下往两边融化,水并没有滴落在‘女’子的身上。
齐香蝶给白翔冰使了个眼‘色’,他很识趣的跑到结界边沿蹲下,用一根黑布‘蒙’住眼睛,再拿出一张可以暂时封印天赋技能的符‘弄’到身上reads;。
“算你识趣。”齐香蝶轻笑道。说完后帮那个躺在垫子上的‘女’子宽衣解带。
虽然‘蒙’上眼睛也屏蔽了空间之力屁颠屁颠的去到角落背过身蹲下卖萌,但那稀稀沙沙的脱衣服的声音还是传入白翔冰的耳朵里,一幕幕浮想联翩的幻想浮现在脑海……
齐香蝶的纤指捏起几根消毒过的银针,‘插’在‘女’子那结实的酮体上。‘女’子的身上虽然有些结实的肌‘肉’,但并不显得违和,没有那种凸起的大块的破坏美感的肌‘肉’,而是像齐香蝶那种给人以野‘性’美的感觉。
就像一只矫健的雌豹。
手起针落,手法行云流水。不出多时,留在‘女’子体内的‘药’力便通过‘激’活‘穴’位的方法‘激’活了。
把银针从‘女’子的身体上拔下来,整理好后放入一个匣子里,把‘女’子身上的伤包扎好后替她穿上衣服。然后对蹲角落的白翔冰说道:“行了,你可以过来了。”
白翔冰应了一声,摘了‘蒙’眼布解除了封印符,走了过来。
‘女’子那微锁的眉头松开,恬静的躺在垫子上,齐香蝶帮她换了身衣服后根本看不出这‘女’子曾经是个‘女’山贼头目。
过了一个时辰后,‘女’子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从‘混’沌变得清明,渐渐的感觉到自己对这具身体恢复控制权。
‘女’子悄悄的睁开眼睛,她想象的厉鬼和油锅没有出现,也没有牛头马面和地狱里的判官,只有两个分别穿着白裙和黑裙的‘女’子。
“黑白无常?黑白无常也是‘女’人吗?”‘女’子喃喃道。
“睁大眼睛看清楚吧,我和她都不是黑白无常,这里也不是地狱,这里是现世。”白裙‘女’子轻笑的道:“你还没有死哦,你还没到应死之时,好好的活着吧,山贼头珑英。”
(明天冰‘花’就得去一家公司里学习了,更新又会变得不稳定了,大概会和我上学时一样,一个星期有四到五章的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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