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萧然放下鱼白的柔荑,将油灯放在鱼白手上,鱼白不明其意,男子已经伸手开始褪去身上中衣,随着衣裳褪落,鱼白左手一下子遮住的眼睛,又实在忍不住从指缝中偷窥出来,心中则是如烧开锅的水,无数的水泡欲冲溢而出。
萧然这家伙,前日见面那么冷酷,一言不合就动手打架;
知道鱼管家就是自己后,又变得那样拘谨矜持,一幅禁欲圣人的模样;
现在可好,趁自己睡觉翘墙角不说,一言不合就要脱衣裳了?这发展的也太迅速了吧?这不正是自己的“奋斗”目标吗?自己怎么反而脸烧得厉害,心跳如雷,自己当真要从了吗?
气氛不是很重要的吗?
少女不禁将油灯斜着抬高一些,下巴轻抬,听说,女人的侧颜四十五度角是撩男必杀技;
少女将身体侧了侧,挺挺胸,收收腹,听说,女人的S曲线能激发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
少女又禁不住将发带解下,盖住了大半个肩头,听说,发丝的撩拨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少女将脚上的鞋子准确无误的顺着洞口甩回了自己的卧房,不盈一握的小脚直接踏在冰凉的地上,听说......
鱼大管家正胡思乱想,男子已经转过身去,将长发撩于身侧,将后背亮给了鱼白,背转着手,执着少女执着油灯的手,递到后背上方,逐渐下移。
油灯的温度上长,光亮的油灯之下,一条气势磅磗的龙逐渐显现,从腰眼处盘桓而上,一直蜿蜒至肩头,通体蓝色的色调,用深蓝、浅蓝过度,形成立体的感觉,似闪电般欲脱体而出,不禁叹为观止。
尤其是那一双眼睛,似为我独尊的超脱、傲倪天下的主宰,让人不由自主,甘愿臣服于脚下。
鱼白的手不由自主的顺着祖龙的优美线条游走,男子的后背随着少女的游动,起了一层的战栗。
声音嘶哑道:“我说过,有朝一日,定要十里红妆迎娶于你,你是碧凌,我便是祖龙,我们永生在一起,一千年,一万年,与天不老,与地同荒。”
少女紧紧抱住男人的后背,久久、久久。
少女突然重重在男人的后背上咬了一口,痛得男人倒抽了一口气,嘴上却是傻乐着,只听鱼白气苦道:“神话故事虽美,但长得属实不怎么样,为什么祖龙长得这么有气势,碧凌却是只癞蛤蟆,你影射谁是癞蛤蟆?”
男子转过身来,执住少女的双肩,低眼间,见少女打着赤足,心疼的将少女轻挽,送到洞口道:“地上这么凉还打赤足,小心得风寒,而且,用不了多长时间,王安世那小子就该从县里跑回来了。”
少女轻巧一跳,一下子跃到了男人的怀里,语音有些哽咽与萧索:“我不走,下一次见面也许又是六年以后,你既然送上门来了,我说什么也要陪着你,一息一瞬也不错过。”
空气中突然就静默了下来,一分别就是六年,再长的思念也为之心碎如梦、思念如灰吧。
男子一把抱起鱼白,轻轻的放在软榻上,又放下了缦帘,自己则在了不远处的一张贵妃榻上。
因为萧然怕冷,所以室内多放了无数金丝碳盆,火红的火光,如同少女火热的心,映在男子的脸上,温暖和煦,冰冷的颜早化做了一汪春水,流进了心田,渗入了每一处血脉。
少女看着男子半倚轻闭的眼,感觉自己情路再次渺茫,多么好的洞房花烛夜,没想到,竟然被这个呆子给活活浪费了,老司机的少女心,瞬间被伤得血肉模糊。
不过,他在自己身边,就好;他是自己的男人,真好;自己是他的碧凌,刚好。
少女看着男子温润如玉的盛世颜色,内心里前所未有的满溢,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急欲而出,她想着,或许自己在睡梦中都会笑出声来。
......
听说鱼白无事,在大山转悠着找寻贼人的王安世和王安康等人终于连夜赶了回来,此时己是夜半子时。
看着当值的燕十三,安世心里莫名的颤了一瞬,脸色镇定问道:“十三,你主子没有回边关?什么时候到的?已经歇下了吗?可有不寻常之事发生?”
燕十三看向萧然休息的卧房,点了点道回道:“殿下,世子彻夜不眠不休,前日到这龙头镇,晚膳与鱼管家一起用的,现在已经歇下了。一切安好,平安无事,也没什么动静,除了刚刚鱼管家房里跑了一只老鼠,不一会儿世子的房间也传出唏唏嗦嗦的声音,应该是老鼠跑到世子房里偷磕书笺。世子爷没日没夜赶路,己经近一月未好好休息,属下未敢打扰。”
王安世未做他想,点了点头,心里虽然不舒服于萧然住在白鹭阁,住在鱼白的房间旁边,但也不好半夜叫醒萧然挪到自己的院落去,一幅忧心忡忡的回了自己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