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柏寒兰,直接如同是看戏一般看着这一切,并没有说话。
韩川玲和白芳也是一副冷眼旁观的姿态。
“这本来就是为你抢的,给你才是最合适的。”李春生笑着说道,“你把棉布销毁掉,以后就不会再有人用这威胁你了。”
“你不想要我?”
白青并没有去回答李春生的话,而是有些苦涩的反问道。
李春生一阵愕然,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既然不想要我,又为什么下那么重的聘礼?你这是在羞辱我,你知道吗?”白青在说到这里的时候,眼泪竟然直接夺眶而出,“和月无情的无赖相比,你这种羞辱才是最让人伤心的。”
“算了,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青说完这一句话,直接转身离开,她的背影映在李春生的心中,显得那么的独孤和落寞,甚至还带着深深的无助。
我伤害了她!
这是李春生心头唯一的念头,一个女人,只有在被男人伤害的时候,才会具备如此的神情。
可是我哪里有伤害她呢?
我这是在救她啊,如果不是因为救她,我会舍得拿出来三株翠生灵吗。
“孔老……我……”
李春生想问一下孔丽,却见孔丽摇摇头,把手中的翠生灵又还给了李春生。
“你救过我的命,这一次就当你无知吧。这些翠生灵太过珍贵,我不能收下。”孔丽把翠生灵还给李春生之后,竟然转身跟着了白青的脚步,不再理会李春生。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伤了我们整个寒冰洞的心。”
最后说话的竟然是最让李春生看不起的柏寒兰,她有些无奈的说道,“你知道那棉布代表着什么吗?”
李春生摇摇头,他真的不知道。
虽然表面上这棉布代表着的是一种竞价的标志,是白青被强买强卖的见证。
可如果真的只是这些的话,恐怕白青也不会说那些话,孔丽也不会如此的。所以在柏寒兰询问的时候,李春生仍旧是摇摇头。
“棉布是我们寒冰洞这一带的诅咒,凡是被列入棉布上面的事情,都是受到诅咒保护的。”柏寒兰淡淡的说道,“就拿白青这件事情来说吧,你既然已经争夺到了她,就应该和她在一起。你这样拒绝了她,就等于让她接受诅咒,生生世世,只能守寡,却无法和别人的男人再进行耦合了。”
“这就是诅咒!”
柏寒兰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李春生,无奈的说道,“不过她是我们寒冰洞的圣女,我们每个人都想帮她。我看你也不是存心想要让白青守寡的,这样吧,你把聘礼给我,我帮你跟她解释一下吧。”
“我相信,凭借我太上长老的职位,白青或许会听些许的。”
李春生摇摇头,如果没有见到这个老妪的反常,他或许真的要让柏寒兰出面帮忙协调一下的。
可是既然知道这个老妪并不是真心要帮自己的,所以李春生也就懒得和她周旋,直接摇头拒绝道,“我的事情,我还是想自己解决。”
同时李春生心中却说道,“不就是对付一个女人吗,我又不是没有对付过。”
说完之后,李春生径直的走向了寒冰洞,把柏寒兰一个人晾在了外面。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等着瞧吧。”柏寒兰看着李春生的背影,咬牙切齿的说道。
……
“白青,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在一间密闭的房间内,孔丽拉着白青的手,关切的问道。
“我知道孔老绝对不是那种人。”
白青的双眼依旧有些泛红,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些许的委屈。
“好了,丫头,别哭,让你受委屈了。”孔丽一把把白青给揽在怀中,关怀道。
她不关怀还好,这一怪坏,白青直接趴在她的怀中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丫头,你这样哭哭啼啼的,让别人看到多不好啊,尤其是那些想要陷害我们的人。”孔丽非常慎重的说道,“你也明白,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和月川有什么牵连,更不可能让你嫁给月无情了,这件事情一定有什么隐情。我记得,最近我所签名的棉布,只有白芳呈上来的一次,她告诉我说是给洞主治病的灵药,需要用一些处女的元阴。我也没有仔细盘问,便签下了。”
“我估计,她给我的并不是为洞主的病情,而且为你的婚事。”
提到这一点,孔丽就非常的恼火。
“我看这丫头是不想在寒冰洞待下去了,作为一个长老,竟然敢诓我这个太上,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找她理论,然后凭借咱们寒冰洞的律法,惩治她的罪行。”
孔丽似乎真的忍不下去了,竟然放弃继续劝说白青,准备外出找白芳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