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漪兰夫人浅笑,“无论倾倾是什么样子,永远都是母亲的小宝贝。”
云倾开心地笑起来,转而又想起一个疑问,“京城很多人,都说我像薄修尧,就是云倾真正的父亲,妈妈......我为什么不像爸爸?”
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孩子气。
漪兰夫人眼底隐隐闪过丝什么,失笑,“这话可别让你父亲听到,小心他罚你。”
“父亲才舍不得罚我,”云倾完全的有恃无恐,“他会列举出更多,我像他的地方,完全超过薄修尧......”
漪兰夫人点了下她的鼻尖,“放心,你绝对是父亲与母亲亲生的。”
至于为什么云倾会跟薄修尧像,漪兰夫人却没有说。
云倾有些惊讶地看着漪兰夫人。
她直觉漪兰夫人有话未曾说完。
但这是她的母亲,云倾绝对不可能去逼问自己的母亲,只要知道她是母亲与父亲亲生的孩子,就足够了。
至于她为什么跟薄修尧像,以后总会知道的。
漪兰夫人将云倾的头发挽成精美的发髻,侍女上前,端上一个古朴典雅的盒子。
漪兰夫人双手掀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件月光白的长裙,上面以银线绣着雪白古朴的蔷薇花,隐隐散发着暗香,有种无法形容的尊贵意味。
云倾穿上这件裙子的那一刻,血液里似乎也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变得沸腾起来。
她看着镜子里熟悉又有点陌生的人,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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