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五楼，去抓人！”

......

云澈短暂切断五楼的监控画面之后，牵着云娆跑进了一间杂物间。

两个人躲进去，从里面反锁上了门。

来不及喘气，云澈拿着电脑，争分夺秒破坏起整栋大楼的监控。

大约过了三分钟，云澈将手从键盘上收了回来，转头看着身边的人。

云娆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抱着膝盖，脸色雪白，浑身上下一丝血色也没有。

她定定地看着虚空处的某一点，眼神有些空洞。

在看到那样的画面之后，又第一次杀了人......

云澈挨着女孩冰凉的身体，沙哑的声音，努力想要变得温柔，“......不是你的错。”

云娆表情木木地转过头。

在她的视线看过来那一刻，云澈触电般地挪开了眼睛，“......他们想杀你，所以你才杀了他们，你是好孩子，杀的都是坏人。”

云娆看着少年苍白到透明的侧脸，捏紧了藏在口袋里的“电子烟”，有些颤抖地说，“......我得活着。”

“嗯。”

“无论如何，我都要活下去，这是我答应过的......”

“嗯，你一定会活下去。”

门外忽然靠近脚步声，两个正悄声交流的少年少女，脊背霎时间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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