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方似乎也了解到了云大这边的情况,语气有些唏嘘,“还是我亲自接诊的,她刚才已经离开医院回云大了。”
时间紧迫,老校长没注意到对方语气中的异样,也没有细想云倾一个被逐出家门的学生,为什么能让院长亲自出诊,只是听到云倾已经出发来学校的消息,他松了口气。
但对方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绷紧了神经,“但是你别高兴的太早,她这会儿去了云大,恐怕也挽回不了什么,可能还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老校长失声问,“为什么?”
院长微微一叹,满是惋惜,“她右胳膊骨折了,打了石膏,短时间根本不可能写字。”
老校长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偏偏伤得是右手?
右手伤了就无法考试。
这样就算云倾来了学校也改变不了什么,有了失信这一波事件在先,就算她带着伤来,也不会再有人信她,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厉质疑她做戏。
简直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校长正烦躁,忽然听到电话里的人压低声音,“云大让那孩子受了那么多委屈,已经惹了她背后的人不快......你听我一句,切莫再犯糊涂。”
有些话,点到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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