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陷害(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与德曼的谈话真是愉快,他看似单纯、无害,其实是个心细如发的男孩子,总能从蛛丝马迹之中探寻事情的真相,是他发现了薛原郎肉斩骨断的计谋,是他带领金舒玄将军取得阿莫城战役的成功。明眼人都以为自己护着他,其实是他护着自己啊,如果没有他,那么现在的自己是否还是花郎之主呢,天明公主不敢去想。

只是,他为什么这样看待玺主――美室呢?在别人的眼里,她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可他为什么说她却是英雄呢,天明想不通。看来他从小在隋国生活,接触的知识也很多,所以才会有如此怪异的想法吧!

“玺主美室,她是一个伟大的英雄,出生于色供家臣,只能卖弄美色的她,却以此为武器,接近权利的最核心,我们都以为她用身体收拢那些男人的心,殊不知她用自己的身体换来那些男人的智谋;她身为女流,却在战场上与普通士兵一起厮杀,原花的位置是她用自己的功劳挣得的;她还利用百姓无知的特点,成为天皇神女,让自己的位置屹立不倒,统治国家、控制王室更加冠冕堂皇。如果她是男人,如果她是圣骨出身,那么今天称王的一定是美室”,美生公最优秀的儿子-大男浦,将自己探听到的情报一一陈述给大家听。

美生公听完后,难以置信的问世宗公:“姐夫啊,这个孩子可真奇怪啊,您说是不是。”

世宗公轻轻地点点头,顺便按住毛毛躁躁的夏宗公,真希望他有那个孩子一半的脑子,这样自己也就轻省了许多。

对坐的薛原郎没有说话,只是他阴晴不定的脸,让宝宗郎十分担心,他小心的碰了碰还在沉默的父亲,说实话,德曼的话真是太奇怪了,他居然说娘是英雄?

看着一屋子人震惊的眼神,美室反而笑着说道:“那个孩子如果是我生的就好了,我一定拼劲全力扶他当王,只可惜他是天明公主的人,真是让人头痛。”

听到姐姐如此回答,美生公反而一头雾水,什么,姐姐居然会如此喜欢那个孩子,只恨不是自己亲生的,这也,也太奇怪了。因此,他大着胆子问道:“姐姐,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神国的人都认为我是恶魔,却不知正是我的存在,才能保证神国四十年来在两国之间的重压之下活下来,所有的人都没有看到,只有他看到了,因此,我很喜欢他,喜欢的都不想杀了他,如果我在年轻十岁的话,或者他在年长十岁,我一定将他收为我的爱宠。对了,弟弟,你还有几个女儿没出嫁,”美室问道。

“这个,大概还有几个吧,那么多孩子我哪能一个一个想起来,姐姐您不会真这么做吧,他只是一个乡下来的臭小子罢了,”一想起他会成为自己的女婿之一,美生公的心里极其不舒服,只是姐姐的想法他哪敢拒绝?

这时,神秘莫测的上天官在宫外求见,美室挥手让大家离开,这场家族会议便这样草草结束了。

“爹啊,娘不会真的这么做吧,让那个乡下小子与舅舅的孩子联姻?”夏宗公一脸不相信的问道。

“你还不知道你娘,对于每一个人才她都想极力拉拢,区区一个女儿算什么,”世宗公无奈的说道,幸好美室玺主老了,再加上他又太小,不然德曼又成为美室的男宠之一了。

宝宗郎静悄悄地走在父亲背后,他明显感觉到父亲心里不舒服,只是不敢贸然过问,等回到家之后,父亲二话没说就将他带入家族祠堂之内,宝宗郎乖乖的走在父亲身后,不敢提出异议。

“跪下,宝宗郎,”薛原郎低声呵斥道。宝宗郎没有狡辩,而是默默地跪了下去。

“孩子,对着列祖列宗,父亲命你带着死侍刺杀金舒玄,无论是否成功,都将这个罪名安在德曼身上,知道吗,”薛原郎散发着浓浓的杀意,对着自己的爱子怒吼道。

“父亲,您这是为什么,”一向听话的宝宗郎忍不住质问自己的父亲,虽然他干了不少这样的事,只是今天的这个命令他难以接受,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薛原郎没有回答,而是给自己的爱子两个响亮的耳光,看着他逐渐红肿的脸颊,他愤恨的说道:“因为父亲不甘心就这样被你的母亲抛弃,为了你的母亲,我背叛了真兴王,背叛了花郎之义,甚至背叛了神国百姓;费尽心机的保住兵部侍郎之位,耗尽心血为她排兵布阵去打仗。然而现在她的眼里,只有伽耶血统的金舒玄,以及那个臭小子德曼。”

听到父亲不甘心的抱怨,宝宗郎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因此默默地离开了祠堂,回到书房休息。接下来的几天,他挑选死侍,暗中步哨,调查金舒玄的行动轨迹。

再次加入训练的德曼没有预料到危险的来临,而是热情洋溢的参加跑步,与大家一起演练阵法,闲时与毗昙切磋剑艺。虽然输的总是自己,但是她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无时不刻的找毗昙挑战,搞得毗昙一见了她,逃得比兔子还快,这样的场景让竹方等人惊得掉了下巴。

不过她的医术仍旧没有抛开,依然每天捣鼓那些草药,磨制药粉,甚至有时她还跑到太医院烦那些老太医。要不是天明公主发话,太医院的人恨不得在大门贴上德曼勿来几个大字,真是太烦人了,有时她提的问题都让他们怀疑人生。

相比医术学的鸡飞狗跳,兵法的学习反而安静了很多,谁让天明公主专门给她做了一个小书房呢,有时天明公主还派人给她送一些杂七杂八的书籍,保证让她看个够。每次训练完之后,德曼习惯性地走进小屋,点上蜡烛,啃着肥嫩的鸡腿,一边吃一边看书,有时候她还记笔记,从三年前开始记到现在,她记录的笔记本都有一座小山高了。

不过这几天,她不在一个人呆着了,有时候毗昙会跟他一起看书,他不光分享德曼的鸡腿,还可能因为一些问题吵得面红耳赤,到最后在她的胡搅蛮缠之下,毗昙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有时候是庾信郎,他在时总是很安静,有时候还会给她端来一些水果,跟白天揍她的态度神情完全相反,这让德曼严重怀疑他是不是精神分裂症患者。

但是最让她无奈的是,当毗昙和庾信郎都陪着她看书的时候,气氛总是很微妙,毗昙阴阳怪气在自己周围转悠,庾信郎握着拳头,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谁侮辱他似的。因此,每当这两位大佛在的时候,德曼总是借口离开,她可不想受夹板气。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天气也越来越暖和,大家都脱下厚重的棉衣,穿上舒服的棉麻布衫。不过天也越来越长,训练的时间和强度也直线攀升。身为女子的德曼,与那些人高马大的男子汉们相比,体力终究弱了一些。虽然每天有两支鸡腿,有时候一只鸡腿犒劳着,她还是急速的消瘦下来,养伤的时候养的膘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