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连刘浪也没想到,他再见这位给他极大帮助的幺公时,他已由一名青年,成为中年,而曾经的中年,已是花甲之龄。
这当然是后话。刘浪出了省政府大院,招呼上已等了半天的陈运发和莫小猫,连夜出了成都城。
做为雅安大邑刘氏的一支分支,刘浪的家并没有在大邑,而是在大邑紧邻的崇州,距离成都也不过四十余公里,虽然现在天色已黑,拿上火把连夜赶路的话,应该在子夜时分也可赶到。
虽然路况不是很熟,但这自然难不倒曾经靠着天上的星斗就走出原始森林的共和国利刃,况且成都周边的公路比刘浪想象的要强的多,甚至还有和后世功能基本类同的路牌。刘浪在子夜十分准时的来到一座大宅院门前。
不算特别大的朱红大门在四对八个火红的大灯笼两个威武的石狮子的映衬下显得很富贵,躯体熟悉的记忆告诉刘浪,这就是他的家,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久未归家的缘故,熟悉中略略带着一丝陌生。
刘浪忠实的记忆告诉他,他那位便宜老汉儿是位极为谨慎的人,从他给刘文辉供应枪弹的同时也不忘给远在重庆的刘湘也来点儿就可以看出。但这八个大红灯笼,两个大石狮子有点儿太拉风了,刘浪不由咧咧嘴,如果不是朱红的大门不够霸气,他还以为到那家王爷府了呢?
不等刘浪上前敲门,靠近大门的墙头突然冒出一个黑乎乎的脑袋,“不知是哪路袍哥兄弟来访,刘府已经关门谢客。。。。。。”
纯正的川音配上不伦不类的古语,二者的结合让刘浪不由哑然失笑,当下大吼一声:“袍哥个锤子,三川儿你个瓜娃子,才走了一年,连老子都不认得了。”
陈运发和莫小猫对视一笑,长官这么好认的体型,竟然都认不出来,这货必须得挨骂。
墙头的人头显然也受惊不小,呆愣了好半响之后,只听“扑通”一声闷响,那个拿着四川话拽着古言的家伙竟然径直掉下墙头,半天没吭声。
光听那个声音,都替他疼,刘浪家的墙不算高,也足有两三米。
“浪少爷回来了,浪少爷回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嚎从墙那边响起,响彻夜空。
刘浪的笑容凝固在嘴角。
浪少爷这词不太好听也就罢了,你特么叫的那么惨搞毛线,听着咋就像狼来了呢?还有,尼玛的倒是给老子开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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