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婶子。”白宪嫄说,“你忘了吗?我从小跟着我娘学医,就算开不出什么好药方,但看药方的好坏,是不是动过手脚还是可以的。”
福婶子还是一脸担忧:“您究竟年纪还小,又没给人看过病。”
“让他进来吧!”却是老夫人发话,“楚雁说过,阿嫄的医术还差些实践,但该会的也都会了,人都请来了,看看再说。”
于是,刘神医被请了进来。
卢老夫人对他客客气气的,很尊重。
那刘神医便也客客气气的,给老夫人把了脉。
他果然还是有医术的,把脉之后说出的症状,跟祖母分毫不差。
然后他给祖母扎了两针,祖母顿时就说感觉好受多了。
刘神医又开了药方,告辞走了。
白宪嫄看了那药方,说:“他那神医之名,果然不是百得的,这个药方很好!”
卢老夫人说:“那就让人抓药回来试试吧!”
白宪嫄:“我亲自去抓,亲手熬给祖母喝。”
卢老夫人心里更暖了,加上刚刚扎的那两针,只觉前所未有地有精神,拍拍她的手说:“好!乖孙女!有你这片心,祖母的病一定能好起来!”
白宪嫄:“嗯。”
邬宓看着祖孙二人的互动,一直保持着满脸的笑意。
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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