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节 招谁惹谁了(1 / 2)

血色专案组 君离殇 0 字 2023-03-25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我和顾菲雪一起扭头看过去,只见大门口走进来陈最、叶玲、白正。网三人都露出吃惊的神色,我立刻撑着手臂想站起来,但是因为手臂痛,所以一下子又倒在顾菲雪的身上,不偏不倚手掌抓在了顾菲雪傲挺的胸部上。

我能感觉到时间停止,周围变得安静下来,没有过几秒,我就被扇了一巴掌,顾菲雪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我后下床离开。

我彻底蒙圈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叶玲走过来贼笑贼笑的说道:“哟呵呵,组长啊,不错啊,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泡妞,但是组长,我记得雪姐姐还有伤,你也有伤,你还这么卖力?”

陈最本来是捂着嘴,或许因为实在太好笑,他松开捂住嘴的手放声大笑:“哈哈,组长,你真是.....真是....!”

白正摸着下巴一本正经的说道:“没想到,顾博士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小天,虽然你没有和雅儿离婚,但是你要重新找个老婆,当岳父的,也是不会阻挡你的,放心去做吧,但是一定要记得,戴上那个防护的东西,不然顾博士有那个什么了,你可不好处理,毕竟你现在的压力还很大,不过总的来说,最主要的还是要对顾博士好,一个女人挑选一个如意郎君,就是为了幸福,希望自己的老公对自己好一些.....所以啊......!”

“哎哎哎,我不制止你,你还想说到天黑啊?白老头你怎么变得这么三八了,像个老太婆一样罗里吧嗦。我和顾菲雪之间没什么的,床上的血是顾菲雪背上的伤,我刚刚呢,也是因为滑倒,所以才会被你们误会。”

叶玲笑嘻嘻的说道:“我懂,我懂。”说罢和陈最白正离开。

我呢喃自语:“你们真的懂吗?”摇了摇头也走出房间,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安安静静收集证物的鉴识人员,接着我追上白正,再找到顾菲雪道个歉,最后一起上了飞机,当然了,顾菲雪没有原谅我,还在我的脸上打了一巴掌,正巧不巧的,和刚刚一样,打的居然是一个位置,我的左脸都快肿了,火辣辣的。

好吧,我认栽,谁让那个名言怎么说来着,好男儿宁可上战场厮杀,也不与女人斤斤计较,好男不跟女斗嘛,我肯定不会追究,除了脸有点痛以外,手臂有点痛,其实都不算什么,呵.....呵。

回到警局以后我们专案组四人录了口供,然后去医院做了一个全方位的检查,在医院待了一天,最后没有检查出来什么,医生开了一些药让我们回去吃,然后就没再交代什么。

曼陀罗花的毒和曼珠沙华的毒性也只是对某些人有用,并不是对所有人都管用,我、顾菲雪、陈最三人都没有收到任何的影响,我觉得这和人的心态有关,我们三人从一开始都没有过恐惧,也正是这样,我对顾菲雪这个女人越来越好奇,到底是怎样的环境才能造就这样一个女人。

之后我写了一封减刑申请交给白正,让白正交给检察院,因为白正的身份特殊,他交给检察院,比我交给检察院带来的影响不同。

项思情和庞亮具体会如何审判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多年来的一块石头总算是放下,那个曾经惨死的妓女穆思思,这个案子我总算解开了一部分。

为什么说只是一部分,原因就在于当年写那封匿名信的人到底是谁?并且,这次庞亮所说的,那个人,是谁?莫非,也是之前从中作梗的叛徒?亦或者,他本来就不是警察。

经过古堡一行,我现顾菲雪有点奇怪,有事没事就喜欢看着我,当我询问她,却又说没什么事情,还马上远离我,这让我真是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白正履行他的承诺,我们专案组集体放假五天,在这五天中第一天我陪着顾菲雪去换药,我自己的手臂也要换药。之后的第二天专案组成员分别在不同的地方玩耍,到了晚上大家在一起吃了饭,约定在第四天和第五天这两天时间去什么地方玩玩。我在第二天的晚上得到一个消息,白正的妹妹白淑芬一家人和白正的小女儿白诗诗要从国外回来,让我在第三天回家吃饭。

我想去又不想去,不愿意去的原因是因为妻子白雅去世的关系,白正的妹妹白淑芬一家人看见我就像看见老鼠一样,恨不得对我拳打脚踢。愿意去的原因是因为白诗诗,她是一个可爱,开朗的女孩,是白正的小女儿,自从她姐姐白雅去世后她整个人都变了,不再活泼,也不再笑,更不再和我联系。我和她快四年没见,我有点怀念那个时候她一句一句姐夫叫的溜嘴圆滑,那个时候她才十五岁,我和白雅也才相恋不到三个月。

白诗诗每次都是人群中的开心果,她的一瞥一笑足以迷倒万千男性,白雅对这个妹妹也是百般疼爱,什么事情都让着她。白诗诗也很喜欢在我们身边,每次放学都会率先到我家里来,找到她姐姐白雅聊天,她们姐妹之前似乎有很多话说不完,也不像其他姐妹那样见面就吵架,动不动就打闹,白诗诗也很懂事。

以前白诗诗是一个看见小鸟无辜死亡都会伤心难过流眼泪一整天的女孩子,也曾经为了收养路边上的流浪狗用光了零花钱,还惹了一身皮肤病,虽然得了病,但是白诗诗还是坚持去收养流浪狗,最后没办法,病好了后我和白雅两个人一起出了些钱让人把这些狗全部送到宠物医院去,在那里搭建了一个专门为流浪狗准备的“家”。

但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子,在得知自己姐姐白雅去世后破天荒的没有哭泣,而是紧了紧衣服,来到我身边,用一种极度肯定的语气告诉我:“姐夫,我要当警察,我要和你一样,去抓杀害姐姐的凶手。”

我当时没有答应她,第一是因为她一个女孩子,本该无忧无虑,我不忍心看着她那么难受,也不忍心看着她当警察每天都在奔波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