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儿是不是总见你大哥和七叔练功?”小七指指青石板地。
汉辰心里笑骂七叔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拿乖儿作弄什么“膝盖功”?被老爷子三天两头地罚跪倒是常有的。
乖儿果然中计欣喜的挤到七叔和大哥当中跪了要练“膝盖功”。”汉辰嗔怪地叫了声小七却示意他闭嘴。
凤荣来寻汉辰听乖儿认真的讲述“膝盖功”地来历凤荣笑得肚子直疼。
“小七你别闹了。回头老爷子跟你拼命。乖儿是他地宝贝。”
笑了一阵又沉了脸对汉辰说:“龙官儿你姐夫他就是那个狗脾气。他这贪财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铁路工人闹了要加薪资这又不是你姐夫一人说了能算数地。就是他答应了日本的股东也不答应呀。再说你姐夫也是给爹他老人家办差的哪个大帅不是靠铁路养军队呀?那天日本工头打伤的那些工人你姐夫说那些人是赤党是煽动工人闹事的你别揪了这事不依不饶的。”
听了凤荣的话汉辰苦笑了说:“家里男人间的事姐姐就别插手了。”
“凤荣别什么屎盆子都往老爷子头上扣。老爷子让储忠良放狗咬工人了?”么呢?还有陪罚的?”杨大帅进院。
“爹爹七叔教乖儿练膝盖功呢。”乖儿不时挪动酸痛的膝盖。
杨大帅心疼的抱起乖儿踹了小七一脚骂道:“你存心气我是不是?”
“乖儿你不练功可赢不回玻璃球了。”
小七一句话乖儿在杨大帅怀里拧麻花般挣扎:“爹爹乖儿要练功乖儿要赢回输了的球球。”
杨大帅郁怒的看着地上窃笑的小七无奈的哄着乖儿说:“乖儿已经练好了你看七叔也不练了。”
说罢给小七使个眼色示意他们起来。
龙城军队勾结日本人镇压罢工的铁路工人第二天就成了报纸上的头条新闻。
省厅门口拥堵了请愿的学生和工人外国记者在会议室围了戴秘书长频频问出犀利的问题。
北洋政府迫于压力责问的电文频繁杨大帅焦头烂额的逃回家中头疼欲裂。
顾夫子在一旁叹气说:“那天汉辰就不建议动军队是有道理的。”
“我就是想吓唬那些泥腿子一下哪曾想真开枪。这军队刚到工人集会的地方就来了一群记者搅场也不知道怎么得的消息。这外国的记者还不能得罪。”杨大帅忿忿说:“不管?那忠良怎么办?他也难呀。”
正说着储忠良就一头大汗的跑来。“爹出事了。”储忠良一脸横肉乱颤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昨天晚上下大雨电闪雷鸣把王小五的草棚子给劈了把王小五给劈死了。”
“哪个王小五?就是放狗咬工人的那个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