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你们几个便热闹。又同昔日一样这个哭那个叫了。”北征呵呵的笑了说。
“灿儿”北平向对面的凌灿说:“你可小心了你娘小时候最爱告小状所以我和你大哥没少吃亏我离的远了也罢了如今凌可是你大哥小心他母债子还呀。”
凌灿从未见母亲无拘无束的这么开心过见一桌人热闹非常只是爹在一边笑而不语心想听这话里活外的意思爹当初对娘是极好的。
北平、何为、北靖、凌围坐在园中榕树下的石桌旁沏着茶叙着昔日往事和十余年来的颠簸流离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北平忍不住问:“可惜了这么好的月色难得重聚在一起茵茵不知是怎么了神不守舍怪怪的早早便回去睡了。十余年不见竟然生份了可惜。”
“我看兰卿好端端的没大变适才饭桌上不是同你有说有笑的都孩子妈了还能指望她同昔时似的同你们满地滚到处爬。”北靖笑讽了说。
凌停住了手中的茶盏迟疑片刻道:“月初时家中出点乱子爹一时气恼便打了茵姨怕是昨儿您没来时她还未跨出过院门一步呢。今儿已是够赏脸了就这老六还一脸的怒气不消呢”。
“难怪前些时灿儿给我拍电报提到了情况我只做他小题大做要寻个籍口来草原散心呢。”
北平紧张问:“大哥真个打了茵茵为什么?”说完又觉自己言语间未免失态忙收敛住略带窘色地望望何为自嘲说:“小时候大哥可偏坦茵茵了为了她害得我可没少吃生活呢。”
凌叹息说:“这回可是真唬人呢。不是我把灿儿叫回来怕……”凌摇摇头不再说了。北平、北靖面面相觑又惊异又惶惑可又不敢向下问。
何为恍然道:“难怕我适才给她带那只翡翠镯子时见她手腕上有条青紫的伤痕她立时便将手抽回去掩住了。”
“爹养了一个外室在怡花巷被人用硝水给泼了爹认定是茵姨……”凌隐隐晦晦说。
北平一扬眉拍案喝了说:“怎么会茵茵从小在咱们家长大的那是大嫂子一手调教出来的大哥动不动脑呀。”
“人家夫妻打架你激动什么?”何为扯扯他衣角低声劝道。
“我先时也是这么说老六的。”凌笑道。他闹得才凶都同老头子拔枪相见了抱着茵姨便要出走。
“什么?”北靖手中的茶杯一抖水溅在身上。
凌忙递块帕子给他说:“老爷子宠老六像块宝似的当然没敢拿他怎样了。”
北靖玩弄着手中的杯子便一直未做声任他们叔侄三人说笑。
门开了大太太文贤带着几个丫头抱了几条绒毯过来众人忙让座。
“我只是看看还少什么不?”
北平单刀直入的问嫂子:“大嫂我哥同茵茵是怎的了?”
文贤惊愕的看看北平夫妇又转脸瞪了凌一眼说:“别听儿咬舌根好端端闹点小别扭又能怎么样。”说罢又看看一旁默默的北靖说:“二弟是不是灿儿又闹着去蒙边让你左右为难了。”
北平无奈说:“大姐其实我这回回来是有件正事的二嫂和茵茵的亲哥哥找到了还有茵茵的娘在四处寻她们姐妹呢。”
文贤将信将疑问:“别胡闹了她家若不是人全死光了怎就将一个好端端的女儿养到许家哪儿还有娘和哥哥。”
“我不打逛是真的茵茵的大哥还活着娘也还活着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