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曾经也算的话。

愣神的时候，前方突然开来一辆骑着自行车的赛车手，速度又快又猛，直接从她身边擦过。

苏沐言向右侧身，身子也跟着向右，完全躲闪不及，连人带包直接摔倒在地。

夏夏被摔在一边，顾泽延走过去，看她没什么事情，又马上向苏沐言走来。

扶起苏沐言，眸子紧紧盯着她，眼底紧张担心一时间毫不遮掩地流露出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伤到哪里？”

说着，还不忘拿起苏沐言撑在地上的手，吹了吹上面的碎石。

“你这个莽撞样子，倒是和以前一模一样了。”

“和以前一样？”

苏沐言下意识重复着顾泽延的话，脑中却不禁浮现出那个时候。

那时候眼高于顶的苏大千金，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她喜欢马尾辫扬在身后的感觉。

有一次远远地看到顾泽延和一个女生在街对面说话，也就是那一次，她看也不看红绿灯就奔破过去，结果路过的打车擦着她的身子就过去了，胳膊蹭破了皮。

顾泽延把她骂得个狗血淋头，说她要想死也不要死在自己面前，晦气。

那个时候啊。

是被骂到眼圈都红了，还只是委委屈屈地轻声爱哀求：“我就是看到你在对面，想快点过去找你啊。顾泽延，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可是现在呢。

苏沐言蹙着眉，淡淡说道。

“以前？你不提我都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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