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何亊?”孙义见罗成这般神情急问,并从罗成手取过信来。
孙义边看边读道:“奇人罗成阁下:鄙人仰慕阁下多时,今悉尊驾在建邺莺歌楼,故至函一封,特邀阁下申时之前至燕舞楼一会,望阁下赏面。另,云嫣仙子、凤小小已在燕舞楼做客。新兴﹝山西忻州﹞永明拜上。”
“云嫣仙子、凤小小显然已被汉光堂的人劫持了!”罗成凝重地说,他马上对孙义道:“姐夫,劳你回客栈看看紫玉和娟儿是否有亊,估计多半是趁她俩与云嫣她们分手后实施的绑架,否则他们很难得逞。如她们在客栈,就让她们保护好士行的家人!”
孙义也不说话,立刻站起来就冲了出去。
娥娘听后一下急怒攻心,身体一晃,差点儿跌倒。她稍一定神后,口怒骂,便要冲出门去:“这群畜生!老娘去和他们拼了!”
罗成一纵身拦在门口,喝道:“娥娘冷静!你冒然冲去不但救不了她们,反会害了小小和云嫣她们!”
娥娘猛然醒悟,一下象泄了气的皮球,瘫坐下来。
“娥娘不必太过担心,显然,汉光堂此举是冲应龙来的。她们暂时应不会有危险。”罗成安慰娥娘道。说毕,他目光凝视着燕舞楼方向,鄙夷地说:“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逼我赴会!我就如你所愿,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
“罗庄主,让娥娘与你同去。”娥娘倏地从地上弹了起来,大声道。
“我与子龙也同去!”子翼道。
“且慢!我等先要弄明白汉光堂何以要见罗庄主,否则,冒然行亊,想救出人又全身而退决非易亊。”陶侃忙出言制止。
“士行言之有理,万不可鲁莽行事!汉光堂用如此手段逼成儿就范,已表明其并非善意,如去前无准备,恐对成儿你极为不利。”李玄也表示。
“此节我自明白,然时间紧迫已不容详细谋划。从对方行事作风来看,是一个果断狠辣之辈,如应龙未能依时赴会,他很可能会加害云嫣和小小她们。其实,最坏设想,也不过就是对方想取我的性命罢了。呵呵,如果真是这样,我到是非常想知道他们为何想杀我和怎样来杀我;除此之外,其他要挟之类的亊,我们在此商议半天也沒用,此等事,只能届时随机应便。众位尽可放心,他们奈何不了我的。”罗成轻松自如地说着,显然他不想令其他人无谓地为他担忧。
陶侃微皱眉头,他一时也想不出啥好主意,只好不再出声。
“舅公带子翼与子龙与你同往,娥娘在莺歌楼召集人手,并派人监视燕舞楼,如发现有变便立刻救援。”李玄只好这般安排道。
“舅公不能去,一是孙儿担心万一对方是调虎离山,意在莺歌楼,此处空虚就正其计;二是舅公乃江南大名鼎鼎的剑道高手,去后必会令对方高度戒备,如此,反而会令救人之亊难度增加。成儿估计对方必定对我的武技了解不多,这是此番救人出奇制胜的关键。就让子翼兄和子龙兄一同前往便可,如此,既可相助应龙,又可转移对方对成儿的戒备,救人的成算更大些。好了,我们这就出发。”罗成不容置疑地说完,便带着子翼、子龙出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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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罗成三人赴会之前,先说说汉光堂是如何认定罗成在莺歌楼,又是怎样劫持了云嫣等四人逼罗成到燕舞楼赴会。
今日一大早,刘其便遵照刘统领的命令,一是派出人员对莺歌楼进行监视;二是先找本楼伙计寻问途离开的客人有哪些是相熟的,然后派人找相熟的客人了解昨夜莺歌楼的情况。
不足一个半时辰,刘其便带着不少情况向刘统领一一做了详细汇报。刘其所述有如下几个重点:
一,南楼一个伙计说昨晚来了五个奇怪的晋安人,他们不喝酒,却用酒盏以沸水泡一种很香的茉莉花茶来饮。他们途也离开了;
二,昨日不仅云嫣仙子唱了几支新奇的曲子大受客人喜欢,凤小小也因唱了几支新曲而一夜成名。据称这些曲子皆为奇人罗成所作;
三,监视莺歌楼的武士禀报:晨时,云嫣仙子、凤小小及两个丫头便离开莺歌楼。一武士尾随其后,发现她们进了淮安客栈,不一会儿,就见她们领着一群女子出了客栈,看情形是带那些外乡女子逛街。那些外乡女子有七个装束怪异,身背长刀,看去皆身怀不俗武功;
四,云嫣仙子等离开莺歌楼后,一位男子从莺歌楼院內来至大门外等人,不久,三个男子到来,被门外等候之人领进院内。三人为首之人是一近八尺高﹝罗成已1.8米个头﹞的年轻人,此人俊朗不凡,披发,装束奇特,腰间挂把长剑,另两人一为年士装束,相貌奇特,象是异族人,另一人为士装束的年轻人。
“莫非是晋安奇人罗成?”刘统领当时听后不禁自语道。
“极有可能!否则,怎会这么巧南楼来几个晋安人,莺歌楼又怎会以云嫣之名来本楼拉客?显然是冲罗成来的。再有,一夜又唱了如此多罗成的曲子。那相貌奇特的异族年士,必是奇人罗成无疑,那为首相貌俊朗不凡的年轻人,必是他的主人或少主人。”刘其断言道。
“哦?何以如此肯定那年人便是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