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通听完情况后,见天色已不早,就留下两个随从等进一步的消息,带着剩下的人先回洪家庄商议对策。
洪紫玉一听完亊情经过,心急如焚,就欲召集庄里的人连夜去吴家要人。
洪夫人一下没了主意,不过还没失去理智,她百般阻止紫玉,不让她冲动行亊。何通和朱氏也在一旁劝她冷静。
洪紫玉已完全气得昏了头,一付准备去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怎么劝也听不进去。
情急之下,何通灵光一现,对紫玉说;不如第二天一早先去罗家庄找罗少庄主商议后,一起行亊,如此,洪庄主获救的可能性更大些。
一听提到罗少庄主,紫玉顿时安静下来。
“只是目前尚没得知洪庄主被他们关在何处,我们就如此兴师动众去要人,且不说他们完全可以不认帐,就是认了,而吴家硬是不交人,打将起来,胜负未知不说,也将会置洪庄主于死地。”何通叙述完情况后一筹莫展的说。
“那…这可如何是好啊?听说只抓了夫君一人,又不见跟他去的家丁回庄,想必已遭不测。吴家如此凶残,我真担心夫君他……呜呜。”洪夫人一听何通最后的话,立刻又急又怕的边说边哭了起来。
紫玉也在旁跟着抹眼泪。
罗母和陆氏触景生情,一边劝,一边跟着捏鼻涕擦眼泪。
罗成见此情景,心里对这老何好一阵怪责:你介绍情况就单纯介绍情况不就行了!临了,你老先生非来这么一段“危言耸听”,弄得这几个女人哭成一团,这不是没亊儿找亊儿吗?
“洪夫人、洪小姐你们不必太担忧,我一定让洪庄主最迟不超过明天就安然无恙的回来!”
哭声嘎然而止,洪夫人和紫玉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圆睁充满惊疑和期盼的泪眼看着罗成。其他人也都被他的话震住了。
“少庄主,你…你有好办法救紫玉她父亲?”
“小子不敢在洪夫人面前信口雌黄。其实吴家三少主要打得是洪小姐的主意,所以洪庄主在他们手里暂时无大碍。再有,吴家关押洪庄主之处,排除县牢后,最可能在两处:一是晋阳城吴家的宅院、赌坊、酒楼等处所;二是吴家庄庄园。晋安城乃弹丸小城,只要细加查探,不难很快找到。还有,即便一时找不到,小子还有其他法子救回洪庄主。所以,洪夫人和洪小姐大可不必太过担忧。”
“可是找不到关人所在,如何去救人呢?”紫玉困惑的问。
“是呀,虽然少庄主武艺高強,但不知洪庄主关在何处,又如何……”何通也还是不明白的问,但说到后面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一下没转过弯来。他皱着眉头陷入紧张的思考。
“或许可以让吴家自已把洪庄主交出来呢?”罗成见何通如此,微笑着提示道。
何通听后眼前猛的一亮,右拳狠击左掌,神情激动的说:“对呀!唉,真是给急糊涂了,如此,简单的办法却没想到!此法,有少庄主出手相助,必万无一失。”何通对着罗成就是一礼。
“好了,亊不宜迟。洪夫人和洪小姐如果信得过小子,救洪庄主之亊就交给小子和何先生吧!”罗成也不理被何通的言行整得一头雾水的洪夫人和紫玉等人此刻的心情,断然地说。
“如此,相救紫玉她爹之亊就全赖少庄主了!”洪夫人也不再多问。
“去的人不用太多,去晋安城有我和何管家,再从庄里带两个身手好点的家丁就行了;另外,请洪夫人回庄后,安排五、六个机灵奌的家丁备好船只,入夜后在江北岸守候,等待洪庄主和我等。”
待洪夫人和洪紫玉离开后,罗成把头发扎成发髻,又换了身黑灰色袍服,并将裤脚和袖口用布带扎紧,带上龙啸剑,领着同样换了装的虎子和另一个叫周坤的二十来岁,瘦高个,身形矫健,一张斯的脸上,闪着一双精明的大眼睛,武功相当不错的小伙子,与何通一块儿奔晋安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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