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大的空地,空地的周都是白色的绸缎,很长的,直接拽地,在正对院门口的位置,有一张椅子,椅子上有一个女人在闭目,正是揽月,看到揽月,人气急,该死的女人,竟然给他们玩这一手,吓死他们了,正准备发动进攻的时候,周的帷幔全部不见了,人吓的赶紧把手里的剑扔了,跪地就是,“姑奶奶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在您面前班门弄斧。”人不住的磕头,可是却不能改变揽月的初衷,她抬手,那人立刻噤声,揽月说,“你们想要知道我主子的消息?”话是懒懒的,跟李小然差不多的性格,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揽月把李小然的坏脾性学了个足,唉。
“是,呃,不是,姑奶奶,我们不想知道了。”那人又是一阵磕头,揽月看着他们,“晚了,你们已经来到这里了,并且这里的秘密已经被你们窥视了,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呢?”揽月说完,就那么天真的看着他们,这地上的人也没词了,不用说他们也知道只有死人才能保住秘密,那人之中的大哥开口,“我们人死不足惜,但可否请姑娘明示你是怎么知道我人是潜伏的吗?”
揽月抚额,真是笨蛋,不过他还是好心的说,“来世再潜伏的时候千万不要拿着托盘去茅房。”呃,揽月话音一落,那人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个微小的细节葬送了年轻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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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齐齐动手,准备自裁,剑刚到喉,就被一道内力震开,揽月气定神闲的说,“我有说你人可以死了吗?”那人额上黑线,大姐,不让死那让过来干嘛啊?
揽月这厢忙的无语的时候,那厢李小然和柳含烟在车上目相对,柳含烟看着看着‘扑哧’笑了,李小然开口,“笑什么,不就是把脸弄的花了一点,穿的衣服破了一点,还有说话粗鲁了一点吗,至于笑成这样吗?”柳含烟摇摇头,“我不是笑你这些,哪怕你穿着乞丐装我也不会笑,我只是笑你怎会有如此想法,扮成我的小厮就为了去看热闹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你可以跟周庆说一声,扮成我的暗卫啊。”柳含烟说完遭到李小然一个白眼,李小然开口,“我不是没有这样想过,暗卫只能在暗处,周庆是你的招牌,只要周庆在的地方,你柳含烟一定在,我才不要让别人不知道是你去丞相府,我就是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你去了丞相府,我就要让全城的百姓以为你有娶那丞相千金的想法,哼,这次这个老匹夫有的受了,要知道那个女人整个就是变态。”李小然说完扬起小脸,那阳光从马车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正好映在她的脸上,熠熠生辉,柳含烟一时呆了,自己不是没有了解过她,可是不曾知道她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煞是可爱。
李小然听到外边一阵的吆喝,把车帘掀开,“呦,卖身葬父。”柳含烟也把头凑了过来,哼了一声,李小然开口,这女子面若桃花,粉嫩月,就身上的那身衣服也得值个两银子,估计是最破的了,不得已才穿上,看来是等我们的,看吧,好戏即将开始。
柳含烟闭目,这么容不下他吗。
果然,车子刚经过那人群的时候,那女子就哭喊着爬到了路中间,正好周庆眼疾手快,直接拉住了缰绳,马车直接停下,周庆大喝一声,“何人在此挡路?”那女子哭着说,“小女子是清城人士,自幼丧母,和老父亲相依为命,在这倾城做些小的营生,一月前,京里的恶霸黄大友要娶我做他的位小妾,我不愿意,他就开始打压我的爹爹,自此,日前带人来抢亲,爹爹为了护我,被黄大友带来的人给打成重伤,熬了两日终因伤势太重而离开人世,小女子身无分文,又无依无靠,故此想卖身葬父,小女子可以做牛做马,只求恩公能买下我。”那女子声泪俱下,李小然不禁锁眉,演的真好啊,她看着柳含烟,柳含烟直接开口,“周庆。”周庆‘是’了一声,然后探手入怀,掏出一锭金子直接抛到那女子的面前,“拿去吧,军师大人不需要奴婢,倒是前几日来府上的姑娘手下没有适合的丫头,要不然,你就去伺候姑娘吧,只是姑娘的脾气不是太好,你要有心能受得住。”周庆开口,既然爷已经暗示了,那就去姑娘那里吧,他才不要爷身边有除了姑娘以外的女人,看着都烦,娇滴滴的,一点也不可爱,还是揽月那丫头合自己的性子,呃,怎么又想到她了。
“呃,小女子愿意伺候军师大人,为奴为婢,求您了。”女子又哭求道。
周庆看着她,“是吗,你是真心的想为奴为婢还是想爬上大人的床,不是说了谁买你就给谁做奴婢吗,这钱是姑娘出的,自然是为姑娘的奴婢,怎么还是你根本不是在卖身葬父,而是想混入我家大人身边,哼,快说,你是哪国的奸细,说出来小爷可能会给你个痛快。”周庆的周身释放出一阵杀气,这些日子通过李小然的指点,周庆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收放自如。
“不是,小女子真是卖身葬父,我愿意伺候小姐,我愿意。”那女子似是惊恐的开口。
周庆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开口,“小女子姓季名香萝。”那女子跪在地上开口。
“嗯,你且回去葬你父亲吧,然后再去军师府,就说是去伺候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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