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的推理逻辑性很强,连高寒都找不到一丝破绽,那个垂首低头的女服务员就更不用说了。
女服务员委屈地低着头,小声地辩驳道:“他。。。。。。他太流氓,她摸了我这里,我。。。。。。”
“你什么你,我不是说过了吗,隔着衣服呢。你就当做被桌子椅子碰了一下。”
“可他不是桌子椅子。”
女服务员还想辩解,白牡丹看见市委组织部的帅小伙走过来,赶忙走过来和高寒打招呼,说:“又来借用电脑呀,我领你上去!”
高寒摆摆手,微笑着说:“哪能呢,我怎么好意思总是给你添麻烦,我是来订房间的。今天晚上我请客,请你预备几个招牌菜。”
白牡丹的脸堆成了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忙给高寒让座,说:“这还要你交代。我就知道,你来用电脑是看得起我不是。”转身对那个女服务员说:“过来。”
女服务员走过来,擦擦眼泪站在两人面前。
白牡丹为了显摆自己的权威,对她说:“本来想罚你钱的,但看在你是初犯,就饶了你这回,先熟练一下业务,你给这位先生敬个礼,说声对不起,弥补一下今天的过失,这事就算不了了之。”
女服务员得到指令,把腰弯成了九十度,恭恭敬敬地给高寒敬了个礼,说:“对不起先生,今天是我的错,我下次不敢了。请你给老板娘美言几句,别扣我的工资,我爸妈有病,弟弟还在上学呢,我——”
女服务员弯腰时,高寒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两个弯状的白色粉团似乎要从女孩的胸口蹦出来,高寒的目光被拉成了一条线。
“好了好了,别啰嗦个没完,我就是想让你锻炼你一下,你忙去吧。下不为例。”
高寒不明白白牡丹为什么要在他面前来这一出,也许是想显现自己的威风,或许还有 别的什么。高寒在心里冷笑两声,想:一个饭店的老板,管几号人,有什么可逞能的。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恭维白牡丹说:“白老板治店有方,令人敬佩,我告辞了,晚上见。”
白牡丹笑盈盈地把高寒送出饭店门口,看着高寒的背影,心里想:“年轻人洒脱风流,真是一块好料。”说着咽了一口口水。从功利出发,她觉得年轻的高寒充满了魅力。
傍晚时分,西天边彩霞满天,一片乌云却笼罩了东南天边。
东边日出西边云,一片天空,两种颜色。
天气闷热,没有一丝风。人们像被盖在蒸笼里,所有的烦躁不安都被死死地压在里面。
突然,一阵狂风席卷而来,沙滩的黄沙随风而至,瞬间弥漫在这座城市的上空。
屁在屎头,风在雨前,东南方向的乌云以飞箭般的速度超低空压了过来,铜钱大小的雨滴由稀疏到稠密一阵狂落,最后演变成狂风骤雨。
树在风中折腰,世界被雨朦胧了,整个天空混沌起来。
街道变成了浅浅的河流,方便袋和其他杂物都聚在了一起,在大街的水流上漂浮着,向低洼处流动,被冲进了下水道。
突来的狂风骤雨提前了夜晚来到的时间。该回家的高寒给家里打了电话,说自己晚一会儿回去,然后走出办公室,开车来到了一品香饭店。
他的计划在一步步实施,如果成功,她会不但会掏出白牡丹的话,还会让她主动出面澄清事实,洗脱自己的罪名,还自己一个虚伪的清白。
白牡丹隔着玻璃看到高寒把车停在饭店前,急忙打了伞迎出来,亲自为高寒开了门,把高寒迎到里面。
在穿越饭店的大门时,高寒有意碰了碰白牡丹裸露的胳膊,然后说了声抱歉。白牡丹笑笑。高寒从白牡丹的笑容里看到她的自豪。
白牡丹从吧台里拿出一条新毛巾递给高寒。高寒擦擦脸上雨水,把毛巾放在了吧台上。
脸上的雨水擦干净了,但头发梢上还有细密的水珠。白牡丹拿起毛巾,抬手在高寒额头的上方擦两下,问道:“就你一个吗?”
“呵呵,我说过要带人来吗?两个。”
“那个呢?”
“就在眼前。”
白牡丹往四周看看,没见到其他的客人,就指指自己,说:“你是说我吗?”
高寒点点头,说:“怎么,老板陪陪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求之不得,如果你真是一个人,我今天免费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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