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包养(10)(1 / 2)

 高寒听不出邻座上男人的声音,但能模糊地听得出来,那女人就是自己的后丈母娘蒋丽莎。()

他一开始还不能确定,但直到蒋丽莎发嗲,他能确定自己的判断准确无误。凭证是,蒋丽莎对高寒心存不轨,和高寒单独相处时,这种嗲声嗲气的声音不止一次灌入高寒的耳孔。

这婆娘,在家里一本正经,到外边却疯疯癫癫,野男人还不少呢。

高寒怕坐在这里时间久了被蒋丽莎认出来,就想带着胡雨薇离开。

“乖乖,咱们走吧,天凉了,你身体又不好。”高寒把手从胡雨薇的大腿上拿开,嘴巴附在雨薇的耳边,小声地恳求说。

“我不走,今夜一晚上都不会下凉,我要和你在这儿呆一个晚上。灯光犹如星光,湖面好似天街,多美的精致。”胡雨薇固执地说。

高寒无奈,只得又小声地说:“我刚才听到一个熟人的声音,要是露了马脚就不好看了。”

这个理由很正当,胡雨薇不能拒绝,就问道:“你准备去哪里。”

高寒知道胡雨薇在问什么,就拧着她的耳朵,说:“我深更半夜地出来找你,你说我能去哪里。你的每句话我都铭记在心,我不会食言的。”

“总算你还有点良心。”胡雨薇表扬高寒说。

“对于良家女子我就有良心,对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我只会感到恶心。你没听刚才那个男人说,他要把后半生的精力都投入到那个女人的身上,我也一样。”

“小嘴挺甜的。按你的说法,我一个少女和你浪漫,和你这个有妇之夫约会,就不是良家妇女了。”

高寒知道胡雨薇的推理没错,但他迅速油嘴滑舌地说:“就是全世界的女人的都淫荡了,你也是最贞洁的。”

胡雨薇听了直笑,发自心底的笑。

胡雨薇从高寒的腿上坐起来,高寒也从椅子上站起,准备离开。

这时,一个正在湖边钓鱼的老人突然收杆,把照明灯的放在了湖边。

灯光很明,可是照的不是湖面,刚好照到了两个椅子中间。

就在两个椅子上的人手搭凉棚埋怨钓鱼的老人时,蒋丽莎看见了高寒,高寒也看见了蒋丽莎。

这真是一种意外的邂逅,两人同时把看着对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高寒在心里告诫自己说:不能打招呼,马上离开。

想着,就拉着胡雨薇,像什么也没看见似的,要离开,不然对雨薇和蒋丽莎都不好交代。他拉着雨薇的手,迅速地离开。

蒋丽莎突然松开童百川的手,从后面追上了高寒,说:“喂,高寒。”

高寒不想停下,可胡雨薇听见有人喊高寒的名字,就拉着高寒,并转过身来。

“高寒,有人叫你,好像是柳树下的那个女人。”

高寒面前扭过头来,看了蒋丽莎一眼,说:“巧。”蒋丽莎也回答说:“巧。。。。。。呵呵,巧,我出来凉快。。。。。。在这里碰到一个熟人,坐在椅子上说了句话。你们这是。。。。。。”

蒋丽莎结结巴巴,最后把话题绕到了高寒的身上。高寒无奈地笑笑,说:“巧了,越说巧就更巧了,真是无巧不成书,我奉了爸爸的命令出来找你,谁知也碰见了一个熟人,也说了一会儿话。刚才我坐在椅子上,听着像你的声音,我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果然,果然就是你。”

高寒毕竟比蒋丽莎高明,他的后半部分就是明着在告诉蒋丽莎,他已经听到了她和那个男人的悄悄话,警告她不要把自己的事说出去,否则大家都难看。

蒋丽莎也不是笨蛋,岂能听不出高寒的弦外之音。高寒的话刚落地,蒋丽莎就说:“那咱们就——”

“呵呵,别说咱们,我什么也没看见!今晚压根就来过这里。”高寒说。

“我也什么也没看见,我压根也没来过这里。”蒋丽莎重复着高寒的话,意味深长的说。

两人的对话把胡雨薇推到了云里雾里,一开始挺糊涂的,可到了最后,终于听出了门道。原来,这两人在互相包庇对方。

两人又客气几句,蒋丽莎要离开时,高寒把她叫到一边,说:“你们大人的事本来不该管,可是如果我不管,又觉得良心上过不去,闹够了就回去吧,牙和舌头有时候还打架呢,何况两个大活人呢。磕磕碰碰是常事,但千万别太出格。”

蒋丽莎赌气地说:“他这次要不给我低头认罪,我就和他离婚,谁离开谁不能过。”

高寒听了,心里挺不受用,就揶揄蒋丽莎说:“巧了,我临出门时,爸爸也是这么说的,我和黄珊劝了好半天,他才把火气压下来。”

“他真的说要和我离婚吗?”蒋丽莎问道。

“这种事我能胡扯吗?他一个大领导,你当着小字辈的面,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能不生气吗?”高寒开导蒋丽莎说。

经高寒这么一说,蒋丽莎蔫了下来,拉着高寒的手说:“我虽然是你的后丈母娘,也不比你大几岁,但我可是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外人,你回去后好好劝说你爸爸,叫他答应我的要求吧。我一个市委书记的老婆,才一个副处,他的脸上也无光呀。他提了我,就算是给我认错了,我也就原谅了他。”

高寒见蒋丽莎的话题扯得有点远,就说:“好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咱们回头再说。你交代的事我会尽量去做好的,也请你好自为之。”

胡雨薇对于刚才出现的蒋丽莎感到疑惑不解,一上车就问高寒说:“刚才那个人说是你的后丈母娘是怎么回事?和她坐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高寒呵呵地笑,笑过之后才回答说:“有句古话说,知人者不祥,有时候还会带来杀身之祸,所以呀,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地别问。”

胡雨薇反驳说:“那是古人的话,不适合现在,你连这点都不让我知道,枉我还把你当做偶像,不说拉倒。”

说完把脸扭到窗外,赌气地撅起嘴。。

高寒知道胡雨薇在耍小孩子脾气,就哄她说:“那个女人呀,有个嫦娥般的女儿,在我没有结婚时,她总是想把她的女儿嫁给我,我当时刚毕业,要工作没工作,要钱没钱,怕养不起人家,就没敢答应,所以她就一直以我的后丈母娘自居。”

胡雨薇哪里相信高寒的鬼话,他不想说,胡雨薇也不便多问,就没搭理高寒。

卧室里,灯光昏暗。

这个夜晚对于高寒来说,是一个美丽得不能再美丽的夜晚。

胡雨薇美丽修长的就像冬天里小孩子堆积起来的雪山,洁白高雅,纯洁无暇。

他小心翼翼地围转在雪山的周围,用心呵护着雪山的每一个部位。他连每一个呼吸都很谨慎,唯恐呼吸重了,或者哈出的气流太热,雪山就会在顷刻间溶化,再也收拢不起来。

但是,必经的程序不能减免,否则就达不到预期的应有的效果。

当江河澎湃,当山谷里传出低吟浅唱,当高寒终于要到达巅峰时,雪上终于摇晃起来,眼看就有发生雪崩。

在极度的兴奋中,雨薇的脸色突然苍白起来,呼吸也很急促。高寒吓坏了,来不及多问,掏出手机就要拨打急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