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回来,不仅仅是这个原因吧。”刘燕妮偷看了王笑天一眼,揶揄他说。
“你可不要往歪处想,我可是真的在关心你。”
“我不会来陪你,你是不是感到孤独。”
“呵呵,呵呵,你也太高估自己了。本人处男多年,绝不是个好色之徒。我只想把我火热的青春无私地奉献给你,绝不向你索取什么。”王笑天摇着脑袋,微笑着说。
“好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从今天起,我就和你分床睡觉,谁要是打搅我,我就和他没完。”
王笑天知道刘燕妮在开玩笑,也没计较,就问道:“你昨天在公司干什么呢?以后要是不回来,我也到公司里去,住在酒店多好呀。”
“你就是住到酒店,我照样和你分居。”
“那才好呢,现在的酒店,什么都有,我就叫一个陪我,看你吃醋不。”
小夫妻谈得正起兴,刘燕妮也没有了戒心,就对王笑天说:“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就在前两天,白宝山的老婆在工地被绑架了。我昨天没回来,就是为了她的事。绑匪可贪心了,开口就要一百万。后来,白宝山出了三十万,总算把莲花赎了出来。”
“有这事?”
“你以为呢,现在的社会,好人也能学坏了。你要和别的女人好了,叫她老公知道,会把你命根割掉的,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填饱了肚子,刘燕妮到卧室休息,王笑天主动地承揽了洗碗的任务。刚刚收拾好厨房,就接到了高寒的电话。
高寒告诉老同学,要他马上到省委家属院,说自己有要紧的事和他商量。王笑天的单位已经放假,呆在家里也没事,到卧室看看刘燕妮已经休息,就拿了刘燕妮的车钥匙,出门后开车赶到了高寒处。
王笑天以为高寒有什么急事,到了才知道,高寒要送给他两箱高档白酒。看着高寒满屋子的东西,王笑天说:“省委就是比报社好,发了这么多的福利。”
“哪里,都是朋友送的。”高寒老实相告。
“既然这样,就把这些东西全送给我吧。”王笑天开玩笑说。
“你可真够贪心的,给你露珠就想灿烂,灿烂不说,还想泛滥呢。你是省委书记的女婿,还差这点东西。不过,既然你说出了口,就随便挑吧,反正我家里有的是,不稀罕这点东西。这么长时间没见,小日子过得不错吧。抱着大美人,睡得踏踏实实的,人也比原来胖了。”高寒贫嘴,王笑天比他还酸,就接着他的话说:“你还真别说,燕妮昨晚没回来,我一个人感到空落落的。”
“不会是厌烦你了,和别人幽会去了吧。”
“哪里,听说白宝山的老婆被人绑架了,白宝山给了绑匪三十万,才把莲花赎了出来。那三十万还是燕妮借给他的呢。”
俗话说,祸从口出患从口入,王笑天随便的一句话,就泄露了刘燕妮的天机。
高寒晚上和黄珊在卧室聊天,在不经意中提到了白宝山的老婆被绑架的事,黄珊不由大吃一惊,猜测说:“不会吧,我怎么就没听到一点风声呢。”
“王笑天亲口告诉我的,没错。”高寒固执地说。
“不会,如果有,一定是刘燕妮搞的鬼。这个女人我最了解,心狠着呢,白宝山曾经辜负了她,她现在缓过气来,不整死白宝山,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高寒以为黄珊对刘燕妮有成见,就讽刺她说:“你不要听风就是雨,把别人都想成没肚量的。刘燕妮就是胆子再大,也不会干这种事。以后呀,我看你还是改变一下对她的看法,这种事不能妄下定语。”
高寒反驳黄珊,说她心眼小,黄珊却以为高寒旧情难忘,于是两人就抬起杠了。黄珊翻身坐起,说:“我没肚量,好,就算我没度量,你倒是有肚量,心里一直装着她呢,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怎么个赌法?”高寒也不示弱,和黄珊干上了。
“我认为这事与刘燕妮有关,你却认为和她无关。咱们现在就去诈刘燕妮一下,如果说她干的,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如果不是她干的,以后我就叫你哥哥,并且永远听你的。”
高寒以为黄珊在和他开玩笑,就坐着没动。想不到黄珊用了激将法,冷冷地说:“不敢了吧,我就知道你不敢,喊我姐姐是小事,要是真的被证实了,你还怕她出事,心疼呢。”
黄珊尖酸刻薄的话终于惹恼了高寒,他从床上坐起来,翻身下床,抓着黄珊就往外外走。
人在气头上,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等高寒发动了车子,黄珊才想起来,刘燕妮早已回到省城了,根本就不在公司,于是就说:“你不会要去她家里吧。”
高寒不说话,掏出手机就拨打了刘燕妮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高寒告诉刘燕妮说:“燕妮,公司出事了,你还是来看一下吧。你最好一个人来,别让笑天知道了。”
刘燕妮知道高寒从来不撒谎,就相信了他的话,接到电话后不到四十分钟就赶到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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