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珊开门后赶快向高寒跑来。高寒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左脚,不停地“哎吆”。
院子的中央砌了一个圆形的花池,而花池的边缘由斜刺的砖角组成。\高寒落地时,一只脚刚好落在了砖角上。祸从口出,他崴脚了,并且崴的不轻。
黄珊一看高寒不像是装模作样,就返回房间放下孩子拿来照明灯,然后扶着高寒进了屋子。
高寒坐在地毯上,抱着脚呲牙咧嘴的,疼痛难忍。
“给我拿高度白酒来,我要擦脚。”高寒对黄珊。
黄珊跑出去,不一会儿就拿来了一瓶酒,放在高寒面前后手足无措。
“拿碗过来,把酒倒进去,然后点燃。\”黄珊又跑出去,拿来一只碗放在地毯上,随手又拿起酒瓶把酒倒了进去,然后哆嗦着手点燃了碗里的酒。
“忽”地一声,蓝色的火苗从碗里窜起来,黄珊缩回了手,呆呆地看着。
高寒一边忍着疼痛,一边把手放进碗里,蘸了酒出来,把手放在脚踝的肿胀处按摩起来。
黄珊想帮忙,可她怕燃烧的酒烫到了自己的手,只能在旁边看着。
“那个女人真的不是刘燕妮,她是刘燕妮的孪生姐姐,刘燕妮现在在海岛,你要相信我。\”等疼痛稍微缓解,高寒把在门外过的话对黄珊重复了一遍。
“就算她是刘燕妮的姐姐,可你不是到单位上班了吗,怎么会和她在一起。”黄珊翻了翻眼睛,质问高寒道。在感情方面,黄珊是认真的,她不愿再次被高寒欺骗。
高寒没想到黄珊会如此问自己,一时还没有想到该怎样回答,就皱皱眉,假装疼痛的样子。
“一半句话也不清楚,但我今天下午真的和她没什么。”高寒想了一会儿,终于糊弄黄珊。
“我知道你不清楚,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游览区疯狂了一下午,怎么能清楚呢。\我不能不佩服你的魅力,姐妹两个一前一后被你玩得团团转。你和刘燕妮曾经在一个办公室,你可以你躲不开她的纠缠,我能原谅你,可是,她的姐姐是从美国来的,怎么就又被你勾搭上了呢?”
黄珊的每句话都点到了高寒的痛处,他无话可,因为他还不是撒谎的天才。
碗里的酒还在燃烧,蓝色的火苗还在不停地上窜。同时燃烧的,还有黄珊的眼睛。不过,那是愤怒的火焰。
“你倒是话呀,我把你送到了单位,你怎么就跑到了河边?”黄珊逼问道。
高寒绷着嘴,一句话也不出来。面对高寒的不语,黄珊愤怒了,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抬脚一踹,碗翻倒在地毯上,蓝色的火焰蔓延到了地毯上。愤怒之后的黄珊见此情形,怒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赶快抱起原野退到了门边。
酒水遇到了化纤地毯,加快了燃烧的速度,房间里通红通红的。高寒强忍疼痛想站起来,可肿胀的脚踝羁绊了他的行动。不得已的他只能在地上打了个滚到了沙发边,然后抓起沙发垫子又滚到燃烧的地毯边,用沙发垫子覆盖了燃烧的地毯。
往返两次后,高寒一共拿起四张沙发垫子,火被熄灭。房间里到处弥漫着酒精和化纤燃烧后的焦糊味道。
就在这时,黄江河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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