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难道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吗?当然,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怪你。”蒋丽莎本来想对冰莹,她和黄江河是夫妻,可一想起自己还没有和他结婚,话到嘴边就又改口了。\她没有出夫妻两字,还算知趣。
现在的孩子们都是百事通,身边发生的事没有不知道的。冰莹在市委招待所工作了两年了,对市委有来头的领导知道的门儿清,听蒋丽莎提到了她和黄江河的关系,张嘴便笑。也许是有意的夸张吧,冰莹笑起来没完没了,只笑的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竟然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你笑什么,我错了吗?”蒋丽莎一脸的怒气,她以为,冰莹这般大笑,分明就是在有意取笑她。\
“我笑你太会话了,竟然拿你和书记的关系来胡糊弄我。据我所知,黄书记的爱人在三个月前就死了,你不会是他的妻子。如果到你和他的关系,从一般的意义上,只能是同事或朋友的关系;如果真实地讲,你是他的未婚妻,就是还没有过门的媳妇;如果的难听点,呵呵,这样就太难听了,不但有失你的身份,就连我都替你感到脸红,你呢,充其量就是他的一个姘头。知道什么是姘头吗?呵呵,我告诉你,就是非法和不是自己男人的男人睡觉的女人;如果再再再的难听点,你就是个高级的**,不过不是职业的。\”
冰莹起话来就像连珠炮,颗颗炮弹都击中蒋丽莎的要害,她脸色煞白,浑身发抖,但又不能破口大骂,只能指着冰莹:“你、你、你……”
“你什么你,有话就快,有那个什么就快放那个什么,我还等着和姐妹们聊天呢,没闲工夫陪你玩儿。”冰莹依然嬉皮笑脸的。\
“看似纯洁无暇的姑娘家,怎么起话来像个泼妇。”蒋丽莎终于气急败坏了,开始起了脏话。她早就该领教到冰莹的厉害的,可她还是不知趣,依然想占上风。
冰莹姑娘仍然不温不火回敬道:“你看起来像个贵妇人,其实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死皮赖脸的守在这里不走,不知害羞的老婆娘。”
听到冰莹骂自己老婆娘,蒋丽莎彻底失控了,大声地:“我是没你年轻,可市委书记他就是看上了我,你想嫁给他,他还不要你呢,怎么样,要不试试看看。\”
“你就别做梦想男人,一厢情愿净想好事了,还不定要不要你呢。他现在和你睡觉,只是想弥补一下暂时的空虚,用过了就会把你扔了,就像扔掉一个破抹布,沾满了污渍和油腥味,就等着收破烂的老头送废品站吧。”
冰莹没等她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向她挥挥手,做拜拜状,:“你慢慢品味吧,有什么事别忘了叫我,我先出去没姐妹们还等我聊天呢,再见!”完拉开门,一闪身就消失在门缝里。
蒋丽莎本想找个倒霉蛋发泄一下胸中的郁闷,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到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眼看着冰莹出了门,自己碍于身份又不能撵出去,就只能打烂牙齿往肚子里咽,自认倒霉。她脱掉了鞋子,甩掉了身上的坤包,然后气哼哼地躺到了床上,翘起脚,把一只手当做枕头枕在后脑勺下,用另外的一只手狠狠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
蒋丽莎哪里受过这等窝囊气,抓心挠肺之后,突然就又恼恨起黄江河来,这个老色鬼,什么女人都想占。我不能就这么没名没分的,等到明天,我一定要向他讨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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