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心情愉快,虽然上床晚了些,但精神头十足。原野吃了奶睡着了,黄姗要把他放在两人的中间,说这样才不会冻着孩子。作为妈妈,黄珊的用心可谓良苦。高寒心里有所不快,但黄珊说的在理,他不能不接受。
等黄姗放好了原野,高寒就把手越过孩子伸向黄姗,在她的胸部摸来摸去。
不用做更多的解说,黄珊知道高寒干什么。
两个本来就饱满的**,受到触摸,一下子就鼓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个奶头就喷出了奶水。
黄姗推开高寒的手,可没多久高寒又把手伸过来,重新放在黄姗的**上。
“这是原野的粮库,是营养基地,你也想吃呀。”黄姗揶揄高寒说。\
“想,不但想吃你的奶,连你都想吃了。”高寒挑逗黄珊说。
“当初你就像孩子一样,每到晚上都有要含着奶头才能睡觉,现在有了孩子,还是那副德行,忍着吧,等孩子不吃奶了,才轮到你吃。”
“到那时你的奶就会像没水的皮囊,干瘪的不成样子了,想叫我吃我也不吃了。”
高寒说着,轻轻地把原野挪到一边,自己代替了他的位子,含着黄姗的奶头,使劲儿地吸起来。
大孩子代替了小孩子,黄姗感到惬意,母性的本能充分显现,他拍着高寒,嘴里“嗷嗷”地叫,要哄他入睡一般。在黄珊的眼里,高寒就像是永远长不大的大男孩。从小失去母亲的高寒,结婚以后,在内心深处还真的把黄珊当做了母亲。\
黄姗闭着眼睛,想起了和高寒结婚的那个晚上,高寒羞涩的像个姑娘。干过了新婚之夜该干的事,高寒爬在黄姗的身上,就是不下来。黄姗问为什么,高寒说,黄姗的身子就是最好席梦思,她的**是天下最好的弹簧。想到这里,黄姗不禁“咯咯”地笑。
“你笑什么?不会是发了神经了吧。”高寒问。
“你是不是见到了刘燕妮想怎么样,才把我当做替身?”黄珊冷不丁地问高喊道。
“凭良心说,我现在只把她当做我的姐姐看待。”
“这我相信,可是,如果没有令人难以忘怀的那么多往事,你还能这样对待她吗?大街上那么多的乞丐,怎么就没见你同情哪一个。\说到底,你对她还是旧情难忘。也难怪,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就是养个猫儿狗儿的,也会产生一些感情,何况是个大活人呢。”
高寒沉默了。论智商,黄姗不在他之下,高寒清楚这一点,任何时候,他都不会再去欺骗黄姗。
高寒不说话,就等于他承认了,黄姗也不再追问。高寒的嘴还在不停地吸着黄姗的奶头,吸过了这个吸那个,把黄姗吸得心里直痒痒。她把手放在高寒的脖子上,轻轻地抚摸着。高寒感觉到了黄姗在传递的信号,嘴也停止了吸允,手却不安分起来。
生过孩子的少妇,在床上的经验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需要高寒的指点,黄姗配合起高寒来,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由于孩子躺在身边,他们动作的幅度不敢太大,越是小心翼翼,粘和在一起的时间就越长。
随着时间的加长,黄珊忍不住开始呻吟。黄姗呻吟的声音很好听,就像月光下的欢乐的舞曲。高寒有意无意地和着她呻吟的节拍,迎合着她的各种需要。高寒在跳舞,黄珊的声音就是伴奏的音乐。
旧钢桶,旧活塞,虽是两般旧物,但运动起来畅通无阻,感觉十分美妙而流畅。黄姗达到了极致,高寒也酣畅淋漓。
等双方偃旗息鼓,黄姗依然搂着高寒的脖子不放手,在他的额头上不断地亲吻着。
“寒,带我走吧,咱们都生活在省城,我带孩子你上班,咱们离开这里。\“黄姗央求道。
“等刘燕妮的病有了着落,我就带你走。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的。”“什么时间?”黄珊迫不及待地问高寒说。
“明天我带着她去检查,等有了结果,我们立即动身。”
第二天早上,高寒早早就起床,给黄姗做好了早饭,并亲自端到楼上,喂饱了黄姗,自己才出门,打了车到了刘燕妮的家。
人之初,性本善,治好刘燕妮的病,把她从疯子的行列中拯救出来,是高寒当前唯一的使命。
燕子给高寒开门后,没来得及和高寒说话,就急忙跑到卧室。高寒紧跟身后,看见燕子正在给刘燕妮穿衣服。
刘燕妮一看见高寒进来,把本来穿好的上衣脱下来,双手抓着自己的**不断地摆弄,朝着高寒嘻嘻地笑。\高寒刚转身要出去,刘燕妮从床上蹦下来,一下子冲到高寒面前,拉着他,依然嘻嘻地笑。
刘燕妮的牙齿和以前毫无二致,依然闪耀着白色的光,堆满笑容的脸有些扭曲。高寒心里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