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寒的精心侍候下,黄姗的身体日渐好转。令高寒不安的是,黄姗好像失去了记忆,在病房里,不但和高寒谈笑风生,还从不提起刘燕妮肚子里的孩子。这样一来,高寒反而纳闷了,他总想找机会解释一下,他是在什么时间和什么地点,把种子播撒在刘燕妮的身体里。每当夜欲言又止时,黄姗总是想方设法转移话题,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产生后的黄姗饭量很大,一顿饭和高寒吃得不相上下。她的身体也恢复得很快,不到半个月,脸上已经红润,腰身也逐渐胖起来。\和有孕时相比,黄姗更加增添了女人的风韵。
这天夜里,孩子吃奶后被护士抱走了,高寒蜷曲在黄姗的床头,紧紧地搂着黄姗的腿,把脸贴在一双小脚上,来回地摩擦。他不时地用手指挑逗着黄姗的脚心,把黄姗撩拨得直痒痒。黄姗想抽回腿,可高寒搂着不放。不但不放手,高寒的手犹如一条不安分的蛇,顺着小腿往上,开始往黄姗的大腿上面游走。
高寒用指尖轻轻地触及着黄姗大腿上细嫩的肉,黄姗的心里开始了痒痒。\高寒的手继续往上走,到了大腿的根部,被黄姗的小手拦截了。高寒松开手,在床上调转了身子,头朝着黄姗的那头,钻了过去。他一过去就捧着黄姗的头,热烈地亲吻着,等体内澎湃的激情势不可挡时,翻身就上了黄姗的身子。
“快下来,医生说了,两月之内不允许你动我。”黄姗低声地央求高寒说。
“我多快要憋死了,再不打枪,子弹就会在里面爆炸。\”
“爆炸了才好,免得那东西像个导弹,四处乱串,让别的女人遭殃。要不,你如果实在受不了了,就给你说个好办法,保管你满意。”
高寒爬在黄姗的身上,身体想孩子般不断地扭动。听黄姗说有释放能量的好办法,就停止了扭动,看着黄姗的眼睛,问道:“真的,可不要骗我。”
“这么简单的事,我一句话就摆平了。\你现在就个那个女人打个电话,让她过来。你们就在这张床上办事,我亲眼看着。我也想通了,对于男人,女人的肚量越大,他就越不忍心在外边沾花惹草,女人越是和他生气,他越是在外边乱跑。快打,要是觉着我在这里碍事,我可以出去。”
黄姗说话时,语气平和,情绪平静,就像在和高寒讨论他该买什么颜色的衣服一样,没有责备,没有怒气,只有商量的成分。
高寒从黄姗的身上翻下来,仰躺在一侧,静静地不说一句话。\他的脸红了,像个猴屁股。
“怎么不吱声了,我是说真的。不要说她当着我的面和你办事,她要是想做大,也可以住到家里来,你们上班,我带孩子做家务,和睦相处,你们挣钱养我,多惬意的事,高兴还来不及呢”。
黄姗说着,碰了碰高寒的身体,说“同意不”。高寒侧过身来,把手放在黄姗的额头上。黄姗说:“我没有发烧。”
高寒从黄姗的头上,没有感到体温的异样,就缩回手来。\他不能再沉默了。
“我知道你在骂我,在打我的脸。可是,那次是怎么回事,你和我一样清楚。我是去救火。我要达到目的,从她那里弄出准确的情况,就要付出代价。是她主动的,我无法抗拒。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可你想过我的感受吗?”高寒也很平静。这是医院的病房,不能大吵大闹,他们两个都意识到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