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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虐待战俘一样,公牛掌控水炮将一群人屡次扫下水中,这些人知道水下有什么,只要被扫下去,立马在爬上来,最后学精明了,趴在了潜艇上。
最后还是秦时鸥看不下去了,虽然这些人偷鱼罪有应得,但这么戏弄他们还是不太好。
秦时鸥摆摆手道:“ok、ok,伙计们,日内瓦公约都说过了不准虐待战俘,来,将他们抓起来,问问怎么回事。”
能开着潜艇来偷鱼,这是下血本啊,一般的渔夫绝对没有这样的心气,有也舍不得,这得对他渔场的渔获多有信心,竟然耗用价值几百万的潜艇来偷鱼?
所以,秦时鸥觉得里面肯定有猫腻,拿下先问问再说。
尼尔森不认可他的说法,撇嘴道:“我们这还叫虐待战俘?哈,只是帮他们洗澡,他们还得感谢我们才对。”
秦时鸥懒的和他们争辩,喝了一声谁是船长,一群渔夫立马老实,拿枪威胁这些人上了查尔巴斯号,拖着两艘潜艇向渔场驶去。
这些渔夫还不老实,有人吼道:“你们凭什么拉走我们的船?我们只是在国家渔场捕鱼,并没有进入你们的私人渔场!”
这就是用潜艇偷鱼的好处。本体渔船不用进入渔场,停在外面便可以。这样即使海警查起来,也差不到问题。因为gps定位系统会显示他们确实没有进入过私人渔场。
秦时鸥指着那人道:“你们不用不老实,我会让你们心服口服,先说说,信号屏蔽器在哪里?”
“什么信号屏蔽器?”那人满头雾水的问道。
尼尔森上去踹翻他,踩着他的胸膛怒吼道:“这时候了还他么的嘴硬?说,信号屏蔽器?在哪里!还有,你们的船长是谁?给我站出来!”
“我们船长站不起来……”旁边的人弱弱的说道。
“什么?嘴巴挺硬啊!”尼尔森掏出了他的捕鲸刀,亮闪闪的刀刃被阳光一照,散出了冷森森的光芒。“很好,我就喜欢虐该死的硬汉!”
那渔夫吓坏了,指着他脚下道:“我们船长被你踩在地上,他真的站不起来啊。”
尼尔森看看脚下那人,悻悻的收起军刀,问道:“信号屏蔽器在哪里?”
船长快哭了,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
这时候无线电对讲机里传出了沙克清晰的声音:“咦,你们信号合格了?找到原因了吗?”
秦时鸥几人很奇怪,掏出对讲机一看。信号确实满格了。可渔夫们都没动弹,那是谁在操控信号屏蔽器?
尼尔森心里嘀咕,便问船上的人道:“平时,你们船上有没有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信号屏蔽的情况?”
蹲在甲板上的渔夫一起摇头。满头雾水。
秦时鸥等人感觉身上有点冷了,那刚才怎么回事?公牛刚上渔船不久就丢掉信号了呀,而且他们上船之后也是没有信号的。
不过这个问题随后被丢到了脑后。有信号就行,秦时鸥让沙克查一下莫里独角鲸号怎么回事。
很快答案传来:“莫里独角鲸号。隶属于纽约渔业局,是莫里海洋生产集团的一艘两千吨级渔船。七月十五号离开纽约港,目标北大西洋海域。”
两次听到‘莫里’这个词,秦时鸥突然想起了莫里集团,他心里一动,问道:“这个莫里海洋生产集团,和美国最大的那个海鲜控制商莫里家族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