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清晰的认识到——她完了。
司徒家将她除名,松正初也不会娶她,她回不了司徒家,也去不了松家,以后,她就是一只丧家犬,只能和沙鸿飞一起流浪,过苦日子。
这个念头窜入她的脑海,她的心中一阵难以遏制的恐惧和仓皇。
怎么办?
她生来娇生惯养,从懂事起她就知道,等她长大之后,她会嫁入有钱人家做少夫人。
可现在,她的命运改变了。
她变成了穷光蛋,回不了有钱的娘家,也嫁不了有钱的男人。
以后,她只能像那些曾被她嘲笑过的穷人家的女孩儿一样,辛辛苦苦的工作养活自己,每天累死累活,却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更买不起昂贵的奢侈品。
怎么会这样呢?
这不该是她的人生啊!
她不要做穷人。
不要过苦日子!
她慌了,冲到司徒谨言面前哭求:“大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带我回家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乖乖的,听你和爸妈的话,你们让我嫁给谁我就嫁给谁,我全都听你们的!”
司徒谨言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你带给司徒家的恶劣影响是不可逆的,所以我们司徒家不可能再接受你,被人嘲笑我们家有个和人私奔的女儿,你不用再痴心妄想,回去是绝对不可能的,赶紧把玉牌交出来。”
“不!不要!”柳白桃拼命摇头。
玉牌代表着她在司徒家的身份,把玉牌交出去,她就彻底不是司徒家的人了。
离开司徒家,她就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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