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连翘和叶家人毕竟血脉相连,以后她和二房的人接触多了,或许会和二房亲近起来,再有个什么合适的契机,或许,她就愿意认祖归宗了......
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许连翘结束了她的诊脉,开始问诊。
望闻问切结束之后,她写下一个药方,递给叶淼,“照方抓药,一天一次,用法用量我都写在上面了。”
叶淼接过药方,点头:“好。”
许连翘又对叶沐繁说:“你父亲有些病,只是吃药没办法根治,需要配合针灸,你准备一个温暖不透风的房间,我要为你父亲扎针,两天一次,每次间隔不少于四十八小时,不超过七十二小时,半月一个疗程,半月后视病情调整方案。”
叶沐繁点头,“好,我这就去准备。”
“不用准备,”秦映蓉说:“客房就可以。”
一行人去了客房。
针灸从扎针到取针,前后一个小时左右。
扎针的时候,明明长长的金针扎入叶老爷子的身体,叶老爷子却感觉不到疼,只有隐隐的酥麻。
取下针之后,他精神特别疲惫,一身的汗,特别想洗澡,他从床上坐起来,一下愣了。
早年间,他上过战场,打仗的时候,冻、饿、累都是经常事,他落下了一身的伤病。
他的身体的各个器官就像是一部老旧机器的零件,全都生了锈,胳膊腿发轴,已经很久不知道“轻松”两个字是什么感受。
可就在刚刚,他从床上坐起来,觉得身体比往日里灵活了许多,动动胳膊腿,许久不曾有过的轻松,就像滴上油的机器,肌肉不再死沉死沉的仿佛僵在了一起,关节也变得润滑了。
他有些不相信地一遍又一遍的活动四肢,叶沐繁有些紧张:“爸,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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