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二)咏美(2 / 2)

神马浮云记 曲甲 5947 字 2019-09-29

一只手已经抚上了那一对柔软上的红莓,她的呼吸逐渐地急促了起来:“妾……妾其实所懂不多,可毕竟打过好几年的仗……啊……还是能……看明白……”

另一只手却兵分两处,探下去到那已主动分开了的地方,在湿润的彼岸间滑动,又在她耳廓处挑逗地说:“娘子,还懂得啥不?”

她的身体猛地僵硬,似乎产生了一次小小的痉挛,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用几乎发不出来的颤音道:“还懂得……让相公爽……”

身上的衣服在拉扯中纷飞了出去,彼此迅速地相见以肉*帛。分开那里,已是津浆如泉,花汁桃源。在突入霎那,她的身体哆嗦着一抖,“啊”地一声吐出空虚,瞳孔缩成了两点黑芒。随即,一个抵死冲突,一个奋力承受,纵情欢喜,颠覆扑腾,将千工床摇得四晃。只一盏茶的功夫,芊芊就喘着粗气在他耳边低声道:“妾快了。等妾到了后,相公去先陪陪莼姐,然后再回来。”

芊芊和傅莼是半同盟。半同盟乃是指在某名老婆极度满足了后,会把他推到同盟姐妹那里去,但因为不是两个人一起陪他,所以就得和同盟区别开来,只称半同盟,而同盟的意思也就不言而喻了。半同盟只有傅莼和芊芊这一对,同盟却有两对,分别为傅萱和傅樱、里贝卡和盘儿,宁馨儿和小红虽然也是一对,但小红不是老婆。至于其他的三名老婆,苏湄一向正统,长乐放不下面子,花泽雪有点小骄傲,所以就只能暗中吃点亏了,和宁馨儿一起眼瞧着别的姐妹比她们多一倍的快活次数。

“好。”

回应了一声后,他便如野马般地冲刺,将每一下都或顶或抹在她最娇嫩的顶端。未几,在咬住被子的嘴里发出了一记长久的闷哼声后,她浑身的形神一下子就溃散了下来,虚脱道:“我死了。”

※※※

进入二月,春悄悄地来临,桃树初放了花蕊,在碧水绿叶的映衬下,红与白的芳袅将桃花榭裹上了一围又一围。

“咔哒”地一声响,一张《十美图》就此定格在底片上,未晴从相机后探出头来,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示意功成。

去年的春天也曾在桃花榭外拍过一张合照,但因其中少了宁馨儿,所以今年得补拍,放大后将取代那张挂于书房里的《九美图》,以显示大相公一碗水端平的好作风。虽然现在离桃花完全盛放还有约半个月的光景,但闷了一个冬天的夫人们却忍不住了,趁着今日春光明媚,齐齐出来留春影。

自照相术发明之后,阿图理所当然给了一系列应用以命名,比如相片、照相、相机、相纸、洗相水等等。可随着照相术日益被大众所采用,人们便发现有些名称还是得改改,比如在春天照相,照常规是要称“春相”的,但那个词似乎不怎么文雅,便改为了“春影”;又觉得“照相楼”或“相楼”这个词也不咱地,就改为了“影楼”;“人相照”这个词也不太贴切,改为了“人像照”。渐渐的,“影”、“像”、“相”三个字于照相术上在某种程度上开始通用起来,还有人把照相术称为影像术,反正都是同一个意思。

十个老婆十个美,明媚妖娆赛月桂。

此风和云淡之日,碧池绿水之畔,水榭花丛之旁,夭桃绿柳之下,望粉蝶翻飞,听黄莺清啼,携千紫百媚之人,怀骚客雅士之意,阿图诗性大发,于桃花树下当场赋诗一首以咏美。其名就是《咏美》,诗云:东风二月揭春茏,人面桃花隔岁逢。灼灼花颜今季散,夭夭笑靥四时浓。”

吟罢,得瑟地问:“夫人说说看,本夫的诗好不好?”

十位夫人围成一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后,苏湄首先开腔了,笑道:“这首诗本是不错的,但相公老是写些春花秋月之作,未免显得过于儿女情长了。”

“妾其实挺喜欢夫君的诗词。”长乐笑呵呵地说:“可湄姐说得对,相公是男子汉大丈夫,当胸怀更广阔些,志向再壮烈些才好。”

唉!正大党就是正大党,开口就是大道理,让人无话可说。阿图正要拱手说一句:“小生有罪!悔不该没生就一副忠肝义胆,否则定要献出来切成一盘菜,供二位女侠煮酒论英雄。”刚要开口,却见乖宝跳了出来。

“就是。”傅樱接口道:“我说蛮子啊,不要老是花花草草的。你听听苏大学士的词:‘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多有气概。还有岳武穆的‘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多有壮志。这些啊,蛮子都得学学。”

咦!这个小娘皮才读了几天大学,就敢来教训博学士相公了。广阔谁不会啊,壮烈谁不会啊,苏轼淘个江,岳飞破个山,这又算得了什么?真是眼浅!

“妾觉得姐妹们说得有道理。相公应该多学学二哥,那才是个大英雄的样子。”盘儿也出来附和说。

阿图一翻白眼,暗道:“没你相公,那个二哥早不知去哪里当英雄去了。”只可惜无法表白,胸中淤塞之意顿生,不平之心大作,愤然道:“与汝诗一曲,请汝为我侧耳听。”

“好啊。”诸女含笑道。

阿图张口就来:“太平洋里我划船,不到美洲终不还。欲效愚公来移山,誓把大地挖个穿。”吟罢,再次得意道:“如何?广阔、壮烈,这不都有了。”

这次是花泽雪出来了,微笑道:“相公。大洋广阔妾能理解,可挖山、挖地靠的是毅力,和壮烈似乎没什么关系吧?”

“说你笨还不承认。大地挖得穿吗?一辈子都挖不穿,挖不穿而挖一辈子,那不叫壮烈吗?”

“切!”众女齐声不屑,四散而去。却有蛮妹来到身前,在他胳膊上拍了两下,鼓励道:“不错,以后多写点。”

哦!蛮妹的鉴赏力可真是大涨了,知道自己的诗写得好。阿图眼神一亮,欣慰道:“真的好?”

“当然是真的。那首太平洋划船什么的,虽然傻乎了点,但用来写学校的标语正好。”

我靠!阿图怒哼一身,甩袖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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