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一股无法比拟的霸道气息,瞬间从慕清澜的身上爆发出来!
当那两道光团被吞噬,场中的一切,瞬间陷入了安静之中!
而所有人,也是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
黑色的力量将一切都笼罩起来,瞬间隔绝了一切的波动!
仿佛从天而降的强势镇压,根本让人连反应的时间就没有,所有的事情就已经发生!
云翊立刻心有所觉,看向了慕清澜!
而帝千绝也仿佛猜到了什么,红色的眼底一片深沉,唇角竟是缓缓挑起一抹笑来。
“果然是…才有的威力…”
那东西,的确是在小东西的体内!
而且从现在看来,分明已经和他的身体融合!
否则,绝对不会做出这样护主的行为!
慕清澜自己也是惊住了。
她从没想过,黑色玉简竟是自己主动出击了!
以前很多次,它虽然也会产生动静,但是大多只是防御,将那些力量都阻拦在外,进而保护她。
但是这一次…她分明感觉到,黑色玉简之中,是有一股无法描述的蠢蠢欲动的气息的!
她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是却隐隐觉得,仿佛就是从不死之轮出现之后,黑色玉简才忽然变成这样!
尤其是在帝千绝召唤了不死之轮之中的力量的时候,那股浩瀚而遥远的气息,瞬间激起了黑色玉简的波动!
就像是…被挑衅的君王,忽然爆发怒火,将一切轻易碾压!
看着那被黑色力量死死困住的两团力量,慕清澜心中的那种感觉,越发强烈!
正在这时,不远处却是忽然传来了一阵破空之声!
几道强横的气息,正在快速靠近!
黑色玉简绝对不能被暴露!
慕清澜心中快速闪过这个想法,而后便是立刻心念一动,操控着黑色玉简将力量收回!
她原本还有些担心黑色玉简会不听从她的命令,但是好在很快,它便是顺从的将那一股黑色力量收回!
只是,当外面的那一团黑色力量消失,回到慕清澜体内的时候,不死之轮和银剑之上的光芒,都已经暗淡了许多。
尤其是不死之轮,上面的危险气息已经完全消散,根本和普通的元器没有任何分别。
帝千绝抬手将不死之轮召回,落入他手的时候,他身体一震,终于吐出一口血来。
不死之轮是经由他血祭,才爆发出那等强悍的力量,如今不死之轮受挫,他自然也是受到了不少的影响。
那些人已经越发的靠近!
“就在前面!”
听到这个声音,慕清澜的心中,猛然一松。
竟然是古琦长老!
而帝千绝微微眯了眯眼睛,也已经猜到了来人必定就是西灵学院的人。
似乎来了不少强有力的援军啊…
他看向慕清澜,嗓音低沉嘶哑,却依然带着一贯的慵懒和靡丽。
“看来今天本殿还是棋差一招…真是可惜啊…”
纵然带来了魔卫军,但此时死的死伤的伤,肯定不会是对方的对手。
实在是太可惜了…他原本打算今天一定要将小东西带回去的。
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慕清澜警觉的看着他,努力平息着体内的气息。
实际上,刚才黑色玉简那一击太过突然,导致她浑身的力量也紊乱了起来。
加上她之前就已经受了不少伤,这一下。体内情况是变得更加糟糕了。
如果继续僵持下去,帝千绝必定会看出来什么!
到时候,慕清澜可不能保证,还能承受一次这样的折腾!
云翊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眸光有些冷冽,随即便是举剑!
无数力量在上面不断汇聚,他竟是要再次出手!
帝千绝轻嗤一声。
“既然大家都是强弩之末,不如今天就暂且到这里,改日再一战高下!”
说完,他的身形,竟是逐渐变得虚幻了起来!
云翊容色极冷,再度上前,快速落下一剑!
帝千绝抬手,几根藤蔓蔓延而出,便阻断在了云翊的剑尖之前!
在那上面,几朵妖冶的红色花苞,正含苞待放!
嗤!
云翊的剑瞬间穿刺而过!
那花苞瞬间被撕烂!
帝千绝的脸色一白,然而最终还是在剑尖抵达自己胸口之前,消失在了原地!
云翊的剑落了空,最终只有几片碎裂的花瓣,飘摇落下。
奔涌的冰流席卷而去,瞬间将一切吞噬!
云翊毫不恋战,立刻朝着慕清澜而来。
“清儿?!”
慕清澜这才发觉,云翊的气息,竟是有些不稳。
她勾了勾唇角,想要笑一下,却发现身上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帝千绝消失,她心神一松,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云翊怀中。
眼前一黑,便是彻底昏了过去。
古琦长老等人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一袭白衣血迹斑斑的少年,怀中抱着已经晕厥过去的黑色少年。
空间之内十分昏暗,四周的碎石不断掉落下来,砸入冰流激起波浪。
一切都动荡不堪,然而那两人之间,却像是充斥着一股极为契合的气流一般。
那种感觉…怪怪的…
而后,他们便是看到,那白衣少年,竟是直接弯腰,一把将怀中少年拦腰抱起!
正在几人诧异不已的时候,云翊转头看向他们,声音清冷。
“这里要坍塌了。”
…
慕清澜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在梦里,有爹爹,娘亲,还有哥哥。
他们脸上都带着笑,招呼着她不要太贪玩,快点回家。
慕清澜满心欢喜的跑过去,尚未靠近,却发现他们身上竟是忽然满是伤痕,而且不断淌血。
而他们的神色,也变得痛苦起来。
慕清澜心中一惊,想要抱住他们,却发现和他们之间,竟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壁障。
她和他们近在咫尺,却再无法靠近一步。
甚至,连摸一下他们的手,抱一抱他们,都不能。
慕清澜疯狂的拍打那个壁障,想要闯过去,却依然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