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苏灵瑶走到秦冽身边,蹲下身后轻拍了拍秦冽的腿,示意他放开妖邪。
秦冽很听话的走开,妖邪才终于能恢复些尊严的从地上坐起来,然后费劲的将自己那两条断腿掰正。在做这件事的时候,苏灵瑶觉得他的神情竟然可说是非常神圣,就像把它们掰回正常状态是一件比生死更重要的事。
他的骨头是接不起来了,因为他无法像活人那样拥有强大的自愈力,催动那些灵魂碎片保持肌肉的柔软以及皮肤的光滑已经竭尽全力,所以他从不自己出现在危险的地方,宁愿费尽心力培养手下,冒着失踪人口调查查到他和这些人,去完成那些需要出面完成的危险交易,就是怕自己有什么闪失。
“哎,我知道我今天是躲不过去了,没想到如今的华夏已经出现这样的高手,不知道这位女尊者高姓大名,这总可以让我知道一下吧。”他掰好了腿索性就坐在那里同苏灵瑶交涉。
苏灵瑶看也没看他,只伸出手捏在他的断腿上,以证明自己之前靠神识感知的判断对不对。一捏之下发现他果然同活人不一样,这才放下心来。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叫什么名字,只需要告诉我们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就可以。”苏灵瑶捏完之后便开始“审讯”。
妖邪瞅了瞅牢里边还关着的人,再看苏灵瑶,有点不明白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既然她能和特殊者的秦队长千里迢迢跑来这里抓他,那势必对他的情况有点儿了解,难道在这样的公开场合就让他说啦?他们也不怕自己的真实情况说出来活生生把这些人都吓傻了去?!毕竟可不是谁都能接受超自然的事情,尤其他们刚被抓来关到现在,已经受到过很大的惊吓,承受能力还真不怎么行。
苏灵瑶一看他的眼色就明白他的意思,但她的想法却和妖邪不同。现在就连空间裂缝凶兽这种玩意儿都蹦出来了,再来一个僵尸似乎也不显得夸张吧!如果秦大队长的视频没流出来,大部分人们还被政府照顾的好好的,那可能让他们听到说不定会出现妖邪认为的情况。
现在反而越是瞒着气氛才会越诡异,人才会想得越多。想得越多阴谋论也就越多,最后反而能把一件事传的咋咋呼呼,无端多出许多不必要的恐惧出来。这些人实际都已不是局外人,他们普遍都被关在这里很久了,该看的事也看得差不多,再笨的人也会有自己的判断力吧,妖邪总不会以为他们对他一点儿猜测都没有,依旧还是刚抓来时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
最好的证明就是简伤,在苏灵瑶离开他的牢房跑来准备审讯妖邪的时候,人家就已经在卡尔斯特伦的帮助下,顽固的挨到门边,看着他俩那是专心致志的,就连伤口都不管了,八卦的样子简直都到了没脸没皮的地步。
“你现在还有心情顾虑这个?难道你在用那什么仙丹改造他们的时候,还保了密不成?但凡你背着他们做这些事,我想他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既惊恐又安静吧。看到特殊者来救他们,理应和一般的人质一样,急着逃出去啊,现在倒好,一个个就像是见足了世面,反倒不焦虑了。”苏灵瑶为了破解他的心防,耐心的分析着这里的局面。
妖邪那叫一个无言以对,以为他确实就在这土牢里给这些人质灌药的,这也不能怪他呀!别看他现在身份是这花矶堂狩猎场的幕后老板,可他也仅只是给狩猎场提供打手罢了。看他一笔笔的钱赚得多,实际上一半都要交给花矶堂做保护费,到自己手里之后的那点儿钱他还得养活这些手下,攒来攒去能挖出这么个地洞搞成牢房都不容易了,哪来条件还一个个分开来秘密灌药?!所以吃了他的仙丹之后,那些人所有的反应就都被这些人质们从头看到尾,以至于他们害怕得都麻木了,他也很无奈的好哇!
诶等等,这个女高人她又是怎么知道他的仙丹的?!他似乎现在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就算这位秦队长和她一起在背地里监视了他很久,但他也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或是没有确定安全的场合提过仙丹的事啊!更别说她似乎还知道仙丹是干什么用似的。
他转而小心的通过余光瞥了苏灵瑶一眼,以确定她不是在诈他之类的耍计谋,目的嘛自然就是为了套他的丹药。可不是他吹,当今世上据他所知只有他能够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炼制出这样特殊的药丸,其余的什么乱七八糟里电影电视剧中的东西那都属于臆想。为此他甚至还曾经托人和派人去往华夏国各地探查过,就连那些什么所谓的隐士都给刺探了一下,是真的确定这情况才敢说这样的话的!
也不是他把自己想的太厉害,在生物强化如今越来越重要却也越来越无发展进步的情况下,他这种药丸可在特殊者升级无望的情况下提供一种前进的可能性!这可是经过事实检验的!如此一来,要说没人觊觎,尤其是某些势力特别大的组织觊觎,他还真不信。年前那花旗国在得知他有这种药丸的时候,不就巴巴跑来了嘛。
“女尊者真是好手段,连我的压箱底宝贝都知道,不知能不能告知您是从何处知道我的仙丹的?”他溜着眼珠子不抱希望的问了一声。
苏灵瑶眼神在他身上不停的瞟着,目光像是能把妖邪身上的长袍给剥了似的,实际她是在用神识感知着他身上是否还有那种丹药,如果能弄到一颗在手,她有相当的把握分析出里面的成分。
“是我刚才在你房间窗户外面听到的。”苏灵瑶这个耿直千年老妖直接就把得知途径告诉了妖邪,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甚至连目光都没和妖邪的视线对上一对。
妖邪整个人那是直接猛地一愣啊!他如果这些年逃出来之后的日子过得不是做梦的话,好似记得自己在这里的房间是在这栋楼整整十五层的半空中,窗外那里更是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个阳台都没有,他倒想问一问,这个样子的设置你是咋在窗外面听到我说话来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