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心里便想着,还说小团子的脾气不是随她的,瞧瞧两个人的神态都一模一样,不随了她才怪了!
“不告诉你!”阿澈瞅了她一眼,就移开视线,很高冷的说了一句。
禾早气得干瞪眼睛。
但是她怎样磨,对方就是不肯说。
她没有办法,只得泱泱不乐的停下来,又招手让车嬷嬷她们进来开始为阿澈收拾行囊。
车嬷嬷听说阿澈要离开后就十分惊讶:“怎么又要走?刚刚回来没几天!”
禾早叹口气:“他们男人的事,我哪里清楚。”
车嬷嬷的神情就有些犹豫,沉默的将东西帮阿澈准备好,等将东西送到外面书房的时候,看到阿澈走在前面,就追上去,迟疑下,还是行礼:“郡王爷,老奴有话要问!”
阿澈淡淡颔首:“怎么了?是郡王妃有什么事情吗?”
“不,不是。”车嬷嬷轻声:“是关于太后的,先皇去世后,太子登基,但是太后与太子的关系一向不合,也不知道太后在宫中安全不安全!”
“车嬷嬷,慎言!”阿澈的语气很严厉,扫了她一眼后,就说道:“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好,不必要说出来,引起误会!”
车嬷嬷脸上便含了愧色,低下头:“老奴知道,老奴就是担心……”
这么些日子,一直没有传出来太后娘娘的消息,她很担心太后娘娘是不是被囚禁起来了!或者干脆就是遇害了!
“你放心,太后娘娘是我的祖母,我自然会保护好她!她如今好好的在慈宁宫里呢。”阿澈不愿意多说,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大踏步走了。
车嬷嬷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发呆。
次日,阿澈就带着一行轻骑去了北疆。
禾早看着摇篮里的两个睡得香甜的孩子,几乎是他刚刚离开,她心里就充满了思念。
到了下午,车嬷嬷就进来禀告说:“郡王妃,武宁侯世子夫人来了。”
禾早便微微皱眉:“这是谁?”
车嬷嬷就喜气盈盈的,失笑道:“是老奴没有说清楚,这位武宁侯世子夫人就是姬姑娘,姬姑娘年前就嫁了人的,腊月里,因为郡王妃在外面就没有收到请帖!”
禾早便恍然大悟:“哦,我只知道她家里为她定的亲事是世代武将,就是她的夫婿也是五品的将军,并不知道也是侯府,快快请进来!”
车嬷嬷就笑了一句:“郡王妃一向对这些事情不太关心的,等会儿可不要说漏嘴了!”
禾早就笑道:“我知道了,又不会那么傻!”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家常的浅蓝色衣衫,姬阮阮是她最好的朋友,也不用特意去换装,因此只是从床上下来,春晓怕她冻着,又赶忙往她身边的桌子上放了一个小小的手炉。
禾早就笑着:“不冷!不用手炉,天天拿着这个也烦人!”
“郡王妃都忘了大夫是怎么说了,只要手心脚心暖和,那就不怕生病!您这手今年可一直都是冷着呢。”尤其是生了孩子后。
禾早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与之前比是虚弱了很多,想了想还是乖乖的将手炉抱在了怀里。
春晓就又为她倒了一杯茶,禾早刚喝了一口,便看到一个恍若神仙妃子的女子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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