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禾早面上对冬慧还是一样的,只是慢慢减少了他们在自己身边伺候的次数,上次她随古川出去,就一个人也不带。回来后一身的伤痕瞒也瞒不住,春晓几个还问了几句,冬慧一声也不吭。
更加证明了她做贼心虚。
禾早之前是悄无声息出去的,回来后给的理由也很笼统,带季辉季月进山里打猎去了。
这样的理由显然不能让人信服,冬慧按捺住了三天,才在半夜悄悄传了信出去。庄子上传信的人她都已经知道了。但是,从庄子出去,又去了何处,却不清楚。
这次明珠的事,她没有特意瞒着,刚才也故意提高声音说话,就是要看看对方到底是怎样将信息传出去的。
等看着冬慧出去后。
禾早就去了里间卧室。里面坐着赫然是季月。
每次冬慧来,她都要秘密在场。
她对禾早点点头,从窗户处出去了。
当天晚上,禾早睡得并不好。但为了不让守夜的人发现异常,她不敢随意翻身。
第二天早上,季月有些疲惫,走了进来摇摇头。
禾早就挥挥手,示意她回去休息。
白天,她另安排有人监视冬慧。只是她更小心一些,没有说直接监视谁,而是将院子内外的大小事都要注意。
冬慧如果和人接触,那她就一定能知道。
冬慧很谨慎。
一直等了几天,冬慧才与庄子上那人接触,是在马厩喂马的汉子,这马夫便趁着第二天出了庄子。
季月跟了一路,回来后很兴奋:“姑娘,找到了,这汉子也是个精明的,在京城南边的一家包子店待了会儿就带了一屉子包子回来了。我继续监视那家包子店,就有一个伙计出来,去了城北的一家茶馆。叫做一品茶楼。”
一品茶楼,是京城有名的茶馆。无数达官显贵都去里面喝茶,谈论政事。
禾早就似笑非笑:“这么大的茶楼,倒真是让人惊讶。”
季月却很兴奋,握住双手,轻声:“姑娘,这是个重大消息。那一品茶楼的人肯定直接与宫里联系,我们应该安排人在茶楼附近注意,宫里的人也安排下。”
如果知道了宫里的接头人是谁,那么就可以反过来利用。
禾早点头:“小心布置。”
季月兴奋的应了。
又过去两天,韩兰硕突然登门了。
明珠已经失踪了好几天了,他找遍了任何地方,仍然没有找到。然后便确定能将明珠悄无声息掳走的只能是自己家人。
但是韩府的人如何知道,那就只能是禾早告密的。
所以,他来兴师问罪了。
他眼睛都红了,眼底下是淤青,显然真心担心明珠的下落,厉声:“禾早,是不是你把消息告诉我家里的?我告诉你,如果明珠有任何好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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