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如果他不能在战场上取一个惊天动地的功名,又如何能让人对他另眼相待!
而那战场上的功名,难道又是好取得吗!
禾早对阿澈产生了深深的担忧。
她以为这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见到那位脾气暴躁的朱世子了!
但没想到,第二天她出门的时候竟然又碰到了对方。
而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竟然还记得她!
她只是乘了一般的驴车在街上走着,对方就骑马奔过来再看到车夫后,就停了下来,大模大样地挡在驴车的前面,语气淡淡的,含着一种从骨子里发出来的蔑视,又含着一种男子对女子的挑逗意味:“敢问这里面坐着的是禾家女眷?”
禾早的心就是一紧。
她明显听到有侍卫低低对朱世子说:“世子爷,这位就是那位进宫翡翠蛋,铁棍山药的禾家二姑娘!”
禾早自己都不知道她在京城已经如此有名了!
那位朱世子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然后看向驴车的车帘:“禾二姑娘,你面子很大,本世子站在这里,你竟然都不势力!倒是清高啊!”
这一听就是反话。
禾早将出卖自己的小人骂了千万遍,但是动作却毫不迟疑,如今,她地位卑,对方地位尊,她按理是要向对方施礼的。
因此,她将车帘掀开一角,半蹲在车厢里施了一礼,声音沉稳清丽:“小女子在车厢里甚是不便,还请世子爷恕罪!”
刚才那出声的侍卫立马狐假虎威:“大胆,当朝庆功王爷世子在此,你胆敢不下车!岂有此理!”
禾早咬咬牙,只得从车厢中跳下,幸好之前她听说是朱世子拦路,及时戴上了面纱。
这样,她就是跳下了驴车,别人也看不到她的面目。
她不知道这位朱世子想干嘛,但是能不引起他的兴趣那是最好。
朱世子明显对她一个乳毛未干的小丫头不感兴趣,但是又想到了别人在她耳边说的那些好处,便扬扬眉,淡淡一句:“把你面纱揭下来!”
他到底是皇室贵裔,很平常的一句话,就充分表明了霸道与命令!
禾早低着头,再次一施礼:“还请世子爷恕罪,小女子如今已经十三岁,在街上行走,却是不适合见到外男!”
言外之意,你一个世子爷也照旧是外男!
其实,这时候,虽说小地方的规矩礼仪很重,对女子的要求也严格,但是,在京城,风气就较为开放了,最起码,女子上街自由行走还是可以的。
只是,一般的大家闺秀都不会做这种掉身价的事情罢了!
不等朱世子回答,那名侍卫就异常气气愤,上前两步,马鞭指着禾早呵斥:“大胆,世子爷想见你真容也不知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须得废话!把面纱揭开!否则,我手中这鞭子就要抽上去了!”
说着,他再次示威性地甩了甩手中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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