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气的话让陈氏好笑。
但是她不会轻易发表看法,只轻声:“你是当爹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禾老三就呵呵傻笑着。
陈氏无可奈何,给他洗了脚,强硬地按了他在炕上睡觉。
一出门,就看见连珍珍与李宏缀说话,两个人站在院子里,一个垂首一个行礼,虽说没有什么奇怪的。但是陈氏想了想,还是决定另外找一个地方给连珍珍住。
她又去看了禾春儿,姊妹两个已经要睡了。
禾早正坐在梳妆镜台前做着保养。
从镜子中看到陈氏进来后,似乎脸上带着一些怒气。
她不由奇怪:“娘,谁惹着你了?”
陈氏一抹脸,勉强笑了笑:“没啥,春儿,你今个儿觉得咋样?脸还疼不疼?”
大概是因为敷的膏药对伤口有着治疗作用,禾春儿的伤口已经结疤了,但总会时不时地有种针刺的疼。
想去问李大夫,人也已经跑了。
不过,去问了黄大夫,后者就斩钉截铁地说是伤口正在好转,疼一点没有关系。
禾家人才放了心。
陈氏也因此记住,每天都要问问这句话。
只有真心将禾春儿放在心上了,才不会忘记。
禾春儿很感动,轻轻一笑:“不算疼,娘,今天就疼了一下。”
之后,她的心思就全部被李宏缀给占据了,没有分神半天,就是后来疼她也不知道。
陈氏就去摸了摸她的脑袋,又问禾早:“你晚上抹那么多,油腻不油腻,躺在床上把被子都弄脏了!”
禾早喜欢晚上抹点东西,但是陈氏却是老思想,认为晚上睡觉,就应该将脸洗得干干净净去睡才舒服。
禾早就咧嘴笑:“这是我用咱家的丝瓜压出来的汁子,很清淡,不油腻,没事。”
之前,她用了一段时间的黄瓜敷脸,效果很好,大棚里的丝瓜也结了果,她就用压了很多丝瓜汁。
见陈氏应了一声,就又恢复了原本的神情。
禾早不由好奇的问道:“娘,你进来看见谁了?”
她一定是看打了什么不喜欢的事情,不然不会这样沉着脸。
陈氏一怔,摇摇头,等了会儿又问道:“早儿,你说现在李公子也住在咱们家,那连姑娘再住就有些不合适了,你说,该另外给她找个什么地儿?”
禾早与禾春儿就面面相觑。
禾春儿想了想,才问:“娘,你要是觉得对连姑娘名声不好,那就请李公子住在镇上好了,咱们镇上也有那么多租的院子。”
李宏缀之前也常住过的,想必会嫌弃。
陈氏脸上没有很高兴的神情,也没有不高兴,只点点头:“那也中……”
禾早看着看着,就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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