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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皇甫敬见爱子脸色灰白,连忙安慰道:“也未必是验出男子。或者临时意外,不曾有机会脱靴。”

皇甫少华急道:“他已经酒醉,还有什么意外?若非出了大事,怎么要出动御辇送归?爹爹呀,还要劳动你走一趟,去郦府探问个虚实。”

皇甫敬连连答应,飞骑出来,在郦府门前,恰碰上孟嘉龄,也是因为听说了脱靴验看的事故,被父母逼着出来打探。两人在郦府枯坐了一个多时辰,又受了梁鉴一顿排揎,无奈只得出来,各自归府。皇甫敬不敢明说郦君玉昏迷吐血等事,只得含糊着向儿子道:“郦相回来就进后宅安寝了,不曾见到。”

皇甫少华暗嗔父亲糊涂,怎么去了这么久,什么消息也不曾打听到。伊氏怕儿子更增烦恼,连忙道:“儿呀,就有脱靴验看,郦府那边怎肯泄露?你今个儿先安稳睡着,还是明早我进宫,请皇后做主,有什么调派不来的?”

皇甫少华长叹一声,请父母回房安置。刘燕玉不肯离开,拉着他手,探寒探暖,又殷殷劝他略用些粥菜。皇甫少华见这些天来,无论自己怎样忽略他,甚或嗔责发怒,刘燕玉都曲意殷勤,毫无怨言,颇为感动,道:“郡主呀,我对不住你了。你辛苦一日,且回去休息吧。倘若苍天见怜,郦相果然是孟小姐,你我日后还有夫妻的缘分。若他不是,我只怕不能好了,只可惜白白耽误了你终身。”

刘燕玉看他模样,若孟丽君不能归来,真个是生无可恋,忍不住为他悲酸。回思己身,好不容易嫁了个英雄夫君,姻缘成否,却系在别个女子身上,不免又为自己伤惨。默默起身出门,一路拭泪,回金雀亭去了。

孟府这边,听了孟嘉龄回报,孟士元尚可,韩氏早已捶床捣枕地闹将起来,立逼着儿子再去皇甫府探问,究竟中宫验看之事是怎样,怎么把我娇儿逼得沉醉吐血。孟嘉龄苦苦相劝:“国丈和我一同到郦府的,分明自家也是个探军一般,怎么还要去他府上打听?我听他说,皇甫夫人明早就要进宫去见皇后。待他回来,儿子再去打探,岂不是好?”

韩氏催逼无果,骂道:“小冤家,和你妹子一样,没一个体贴娘亲的。我若不是在病中,也不要劳动你,一乘轿早已抬到国丈府了。他们好歹名义上还是亲家,难道打探个消息也嫌烦?”

孟嘉龄劝道:“母亲,你且放宽些思虑。你这里为妹子这般担心,可知道他心中是怎生?说不定他正恨我们连同侯府欺他,巴不得远着些呢。”

孟士元在旁冷笑道:“你真正是病得昏了,行事这般颠三倒四!皇甫家是你逼着生分的,连下聘也不许上门,此刻怎么又要同他来往?你既认定郦相是女儿,他当初认亲时是怎么说的,你难道不记得?你不听他说话,一味协同皇甫家逼迫于他,却又盼着他来亲你近你,岂不是大大地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