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据其夫人刘媚儿交代,昨晚常永义外出一夜未归,她在家中等了他一个晚上,家中的下人都可以作证。
被常永义射杀的男子名叫马德全,其妻谢氏,小两口是从外地来此做生意的,来到洛宁县仅仅才三天,所住的临街院落是租的,户主名叫沈乐友,在城南开了间小酒馆,常年住在那里,因此便将此处的院子租了出去。
目前聂小虎所掌握的线索就这么多了,表面上看这就是一起简单的入室杀人案,常永义深夜手持弓弩闯入马德全夫妇租住的家中将其射杀,但是动机呢?
马德全夫妇刚刚来洛宁县才三天,在这里举目无亲,就连认识的人也没几个,更别说与人结怨了,常永义与他们素不相识、无怨无仇,就这么无缘无故地闯进去杀人,这也说不通啊。
若说常永义所交代的是事实,那更是荒诞离奇了,马德全夫妇租住的院子与常永义家相隔了有两条街,如果说昨夜常永义喝醉了走错了家门还说得过去,可是昨晚常永义身上一点酒气也没有,他怎么会认错了家门?据常永义交代,杀人用的弓弩是从家中临街店铺的柜子里取的,若是走错了家门,那弓弩又是从何而来?
整整一个上午聂小虎都在思考这件事情,想得脑袋都大了,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看到聂小虎如此的模样,石凝等人也都没有去惊动他,都是默不作声地跟着,一时间五人之间的气氛显得异常的沉闷。
“聂捕头!”,一道甜美的声音将聂小虎从烦乱的思绪中解救了出来。
聂小虎抬头一看,一名俏丽的少女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位姑娘,有事吗?”
“聂捕头,我有个问题想要向你请教一下。”
“姑娘请讲。”
“若是我在夜里单独碰到了坏人,想要非礼我,我该怎么办才好?”,少女羞答答地问到。
聂小虎略一思忖,随即微微一笑,“那你就把裙子掀起来。”
此话一出,石凝等人都吓了一跳,那名少女更是呆在了当场。
“你…你的意思是让我顺从,免受伤害?”
聂小虎翻了翻白眼,“你掀裙子,男的就会脱裤子,你等他脱到一半,转身就跑,他绝对追不上你!”
“我去!”,石凝等人立时翻倒在地。
“聂捕头!”,此时一名下人打扮的少年迎面走了过来。
“聂捕头,我是薛家金店的下人。”
“薛家金店?”,聂小虎皱着眉头想了想,“那可是洛宁县数一数二的大买卖家。”
“怎么,出了什么事吗?”,聂小虎问到。
“那倒没有”,少年摇摇头说到,“是这样的,我家老爷身染重病,眼看就不行了,大夫说撑不了几天了,老爷留好了遗言,说是在他死后的三天头上要店里掌柜的当众宣读,到时请您前去做个见证。”<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