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打了她那么多次，再怎么也应该对他有印象了。

有一次，他将“死对头”打出了玉莲的体外，也便是这样，他才发现了，玉莲跟“死对头”之间的契约关系。

“小白，我，我要跟师傅一起出去的。”良久，久得其他两人以为独孤九鸢已经默认了少年送她出去之后，她才神色平静的出声。

慕容君临听言，心里微微一漾，只那眉头，却是下意识的蹙得更紧。

其实，当小丫头说要跟他一起出去的时候，他心里是高兴的。

只是，这次，这次却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

“好，你送她出去！”慕容君临语气一沉，立即就做了这个决定。

“不！”独孤九鸢听言，豁然出声拒绝。

“小九儿，听话。”慕容君临潋滟的眸色微微一动，好听的声线里带着丝呵斥。

“小白，真没有方法解除契约么？杀了梦障也不行？”独孤九鸢忽地转眸，漆如点墨的眸中忽然闪过一抹杀机。

杀了契约者，玉莲的魂魄也该解脱出来了吧？

独孤九鸢出声的同时，慕容君临的心中也是如此决定，听独孤九鸢说完，他神色一动。

看着这两人面上的反应，少年的神色微微一僵。

比起独孤九鸢方才那难看的神色来，少年此刻的表情，可谓是青白交错，复杂难辨。

“小白，很为难么？”独孤九鸢试探着问。

少年敛眸片刻，看似在思忖，唯有他自己清楚，这不是为难，是根本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紧紧握着双手，沉吟良久，才缓缓出声。

“你们知道为何我明明清楚玉莲是梦障的寄宿体，却为何只是将她打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