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坐在机舱里左顾右盼,突然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夏侯咏月!
“喂,女人!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下山找最近的城市了吗?怎么跑到七市来了?”郝运不解的问道。
更惊讶的是夏侯咏月,当她再次看见郝运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不好了:“我找到了最近的县城,不过那里只有武装部,连机场都没有。所以武装部的同志把我送到了七市军分区...话说你怎么上了军机?而且是我们大队的军机,这不科学啊!”
郝运摊开手无奈的道:“我也想知道啊!我现在也蒙圈着呢!当我把那把手枪扔给我爹当纪念品之后他就跟疯了似的,再打了个电话之后就要拽着我去见他的老首长。对了,我老爹跟你算是半个战友,只不过他在二十多年前就退役了而已。你们可能会有共同话题...”
听了郝运的话之后,夏侯咏月把目光转向了做在郝运身边的中年大叔--郝汉。作为小辈,夏侯月咏主动的打招呼道:“郝叔叔您好,我叫夏侯月咏.,来自...最高级别战略部队...”
“小姑娘,你好!你和我家儿子是怎么认识的呀?”老郝为老不尊的问道,郝运似乎能从自己老爹眼里看见八卦的火焰。
夏侯咏月俏脸微红的道:“是在dxal的林子里认识的...他帮我打退了毛子的追兵...叔叔您也曾经在大队服役过?”
郝汉为老不尊,乱点鸳鸯谱的意思溢于言表,为了避免尴尬,聪慧的夏侯咏月很明智的岔开了话题。
一听到了来自老部队的后辈的问题,老郝陷入了回忆当中:“是啊,那个时候大队刚刚建立,老领导临危受命从各个军区甄选最强兵王汇聚到一块儿。我那个时候在东北军区服役被老领导挑中,带到了基地进行强化特训。时间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真想那帮老战友啊!”
“叔叔这么多年就没和战友联系过吗?”夏侯咏月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郝汉好奇的问道。
“没脸见他们啊,当年为了跟孩子他妈妈结婚,我跟大队打了退伍报告。我是大队创立以来第一个申请退伍的兵,任兄弟们如何挽留我还是走了。这么多年我都没敢再联系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郝汉一脸满脸愁苦与遗憾的道。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当年郝汉大爷为了爱情放弃了所热衷的事业,谁也不能说他不对,这只是一种选择罢了。
夏侯咏月听了郝汉的话之后俏眉微微的蹙了起来,过了半晌她冷不丁的问道:“叔叔,你是叫郝汉吗?”
“嗯?你听说过我?”郝汉惊疑的问道。
夏侯咏月乖巧的点了点头道:“我听我父亲提起过您,因为您的名字很好记,所以我有一些印象。听完您的故事之后我才想起来您就是父亲提到过的战友...”
“你父亲?你姓夏侯?难道...你爸是锤子?”郝汉头脑风暴了一番之后得到了推论,不可置信的问道。
夏侯咏月尴尬一笑,无奈的点点头:“没错,我的父亲确实叫夏侯锤。锤子这个代号现在还跟着他呢!”<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