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差点呛到她,“哼,你喜欢当个瘸腿的皇帝,那是你的事?别怪我没提醒你……呃……”他惩罚性地一撞,哑哑地笑出声来,愉悦染进了黑亮的眼底。
“嗯,口硬心软的小东西,我应该怎么奖励你?”说着,故意旋转了一身,撑得她直咬唇角。他看着那倔强的小脸,狎戏的兴趣更浓烈起来。
“不要,你……你够了没?”她知道这问是多余的,不过今天他意外的温柔。
黑眸微微一眯,绽开一丝极致的性感笑容,满室的光采似乎都聚在那双黑钻中,闪闪发亮,“呵呵,你说呢?”
低缓的声音,森猛的重击,水花甩在她脸上,顺着喉颈滑下,诱惑不矣。他伸舌一一舔去,力量没有放轻,反是越来越强烈。
“不要不要……呃……”
“宝贝儿,咱们才刚刚开始!你就这么诱惑我么?”
“我没有……你……你轻点……”
“我已经很轻了……”他又笑出声。
今天他好像真的很开心,为什么?是重建工程进行得很顺利,还是……他和女王陛下的好事真的近了?!绝望的事实就像一把砍刀,将心头刚刚升起的温柔斩断。
她撑起眼皮,喘着气,扣着他肩头的手开始发软,已经支撑不起,肩头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他目光一闪,有些疑惑,她的肩膀异常颤抖,“痛……”
她背后的青紫很多,和曾经留下的淡白色伤痕,那颤抖的右肩曾经被他甩断过。眸色一沉,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停止动作,却是双手一捞,将整个人儿抱出了水面。在就近的一张躺椅上落下,那是专门用来做日光浴的,上面有一盏雕凿精美的太阳花形紫外线灯,在他俯身的瞬间,氤氲在眼底,迷蒙得只剩下空气中麝人的气息。
“童童……”
“你……你的腿……”
他一拧眉,霸气得满不在乎,“还不行,宝贝儿。你上来!”
他躺在椅中,壮硕的身体,仿佛希腊神砥般,充满力与美,水珠儿滑润过那起伏的丘壑深谷、擎天巨柱,画面诱惑得碜人,令她浑身窜起一片鸡皮疙瘩。即使坦诚以对很多很多次,可每一次看到,她脆弱的心灵还是深深震撼,无以鸣状。
“好看吗?”见她不动,似乎看傻眼了,他出声,唇角勾着邪气魅惑的笑,该死得性感。
可是,若不看他那条刚长上肉,骨头还没接齐的腿,她的心跳或许会更混乱。
“泰奥,楚大哥说你的腿不能做剧……”
“去他的,你再不过来,我就的动作会更剧烈!”
“泰奥,你疯了?啊——”
“呵呵,宝贝儿,你好甜。快让我进去。”他的口气,时而宠溺无比,时而又充满命令。
“啊——”
低吟,混着粗喘,在太阳花般的灯光下,愈演愈烈。他眼底的小美人鱼,已经完全迷失了自己,可是他仍不知道,抓住的是不是真正想要的,或者他还是什么都没有抓住。那恐惧的空虚感,让他枉顾身伤,一再索取,如贪婪的夜兽,久久无法魇足。
“童童……”
最终,他满足地拥着她,窝进他们的枕头堆里。
时间,还早。
他半撑起身子,大掌温柔地抚着她的小脸,第一次这么专注认真地看怀里的女人。其实,他所有的女人里,比她漂亮的太多,比她丰满的太多,比她皮肤好的也很多……可是为什么偏偏就放不过她?
手指掠过乌鬓,勾过一缕黑滑的乌丝,习惯性地圈在指间。
“金剪刀,青丝发,香墨蛮笺亲札。”
她突然睁开眼,光彩射入他眼底,似把刀,倾刻间,在心中镂下一道深深的泪痕。
“怎么了?”他疑惑地伸手去拭她滚滚落下的泪水,记忆里,她几乎是不爱哭的女人,以前更从未在欢爱时或过后哭。还是刚刚……想家了?记得资料上说过,她的母亲在两年前就过逝了,她一直跟感情不太好的父亲住一起。
“你几天没吃荤了?”她哑着声问。
“吃过你的火腿肠之后。”他想也没想直接答。
“真的?”
“你今晚精神很好,也许我们应该再吃几顿。”
他面无表情,眼神极专注,口气更是认真得让人无法想像,他居然是在说笑话儿。
她眨眨眼,想眨掉泪意,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心口又酸又痛,心绪被他话里的含意和这种怪异的宠溺,扰得一片混乱,索性背转身不想看他。
男人哪里能忍受女人拿背对着他,伸手就握住她的肩头,不让她动,偏偏又握到旧伤,疼得她低叫一声,泪水落得更凶了。他低咒一声,急忙松了手,叫声,“别动!”揽住她的腰,帖进怀中。
知道是拗不过魔鬼的力量,她只有将脑袋深深埋进了那副胸膛,第一次主动抱上他宽阔的腰,把所有的泪都抹在他身上。
为什么他突然念了这样一首词?那是南唐诗人冯延巳的《更漏子》,是母亲唯一留下的一本日记里,写在序章里。而下一句便是:和粉泪,一时封,此情千万重。
此情千万重,真的爱上时,才明白,那亦是重若生命,一生难舍。
―――――推荐好友文《转基因女皇》很暧昧很好看哦!
我检讨,我居然让童童先爱上了!我缩角落里检讨去,你们可以留言骂我,骂得越臭越好,大家加油骂吧!今天这章字足内容又丰满啊,欢迎长评,哈哈!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div>